無情的走開了。
咪寶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這一刻,不知是心酸多些還是心痛多些。
他到底,還是對她無意。
她該怎麼辦?
簡非離開始加快了腳步。
越是近包廂越是擔心那個蠢女人。
調個酒也能把自己調醉喝醉,真是蠢。
他也不知道他離開她多久了,可是這一刻,就是迫切的想要看見她,看見她好好的就可以了。
推開包廂的門,咪寶聽話的並沒有跟過來,他也早就把咪寶拋到腦後了,一步踏入,奢華的包廂裡麗麗之前的嘔吐物早已被服務生清理乾淨。
此時,一片的寂靜,一片的清雅舒爽。
打眼掃過,卻沒有撒麗的影子。
簡非離腳步更快了,隨手將那個盛衣服的袋子丟在茶几上便衝向了淋浴室。
女人不會蠢的到現在還在泡著嗎?
不請而自推門而入的簡非離馬上就有了答案。
麗麗睡著了。
就睡在浴缸的邊沿上。
小臉微仰在白色的陶瓷上,長長的睫毛讓他想起了棲息在草葉上的蜻蜓,那翅膀隨時都有煽動的可能,但此時,卻又是那麼的靜,靜如一幅畫,美好的讓他竟是停在那裡什麼都忘記了。
好久,女人似乎是冷了,人在已經涼了的水中輕輕蠕動了一下,也把簡非離眼前的畫動了。
動了的畫更美。
美的讓他依然定定的看著女人,她鋪陳在水中的發宛如墨蓮一般,再配著白皙的肌膚,美豔的不可形容。
或者,她睡著的樣子與她醒著的時候是完全不樣的。
睡著的她更具女人味,醒著的她多了一份豪爽霸氣。
不過,不論她舉手投足間有多霸氣,她在他身下的時候,還是一樣的軟如水。
不。
他一定是酒喝多了。
怎麼腦子裡全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呢。
他不可以對她有非份之想的。
不過是把她從醉酒中解救罷了。
女人的眼睫眨動了。
簡非離也終於清醒了些,一步上前,當指尖觸到浴缸裡的水時,他皺起了眉頭。
麗麗這是有多醉呢,水這樣涼,她卻睡得這樣沉。
什麼也不管了。
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他早就看過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吧。
若她醒了怨了,到時再說。
大手隨意一撈,便將水中溼漉漉的女人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