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的劑量吧,人與老鼠,那體積根本沒辦法比,所以,小老鼠是一定要多睡些時間的。
怎麼辦?
她好睏呀。
哈欠一個接一個的打,可是沒用,她就是睡不著。
還有身上,也粘膩膩的,很難受。
“阿桑,你上來,上來呀。”索性就站起來走到門口衝著樓下喊,可是那女人鐵了心的不想管她了,就是沉浸在她無望的愛情裡悲傷憂鬱。
傻。
踢了踢椅子,費玉哲傻,阿桑也傻。
還有明天,她要怎麼熬過呢?
不過想想那把槍是麻醉槍她就開心了,不管與費宏耀有沒有感情她都不能親手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
忽而,門那邊傳來了低低的響聲,讓她一下子警惕了起來,是誰?
是那個看守她的軍人嗎?
大晚上的,他來幹什麼?
藍景伊倏的拿出了費玉哲給她的那把槍,若那個男人真想對她幹什麼,她就拿這把槍自衛,把他幹倒。
想到這裡,她就不怕了。
慢慢的蜇到門前,正想要透過鑰匙孔看過去,卻發現外面那人正在動的就是鑰匙孔。
一根細鋼絲在孔裡面動來動去。
看守她的人是有鑰匙的,那就說明這人不是那看守她的人?
那是誰?
藍景伊彎腰下去還是想透過鑰匙孔看出去,不想,她才彎下身,門倏的一下子開了,“不許動。”條件反射的,求生的本能讓藍景伊手中的槍一下子指向了迎面的男人。
“噓……”低“噓”一聲,隨即她的身子就軟了,原因是她壓根就不想再反抗了,是江君越。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昨晚來過的江君越還會冒死來看她,想起房間裡的那隻老鼠,她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依靠,“傾傾,有老鼠。”他打橫抱起她走進房間,再回腳用腳後跟輕輕一磕,門就關上了。
“在哪兒?”江君越四處望去,馬上就看到角落裡的那隻老鼠了,“別怕,我來。”
將藍景伊放在小床上,江君越便走向了那隻老鼠。
“喂,你別碰它,你碰了它之後就不要碰我。”只要一想象他用一隻拿過老鼠的手再碰觸她,她就渾身難受。
“好。”江君越一笑,孕婦的脾氣說起來象個孩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