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轉椅前,壓著她徐徐的靠了上去,窄小的空間裡,兩個人貼得越發的近了。
那絕對是一種另類的感官體驗,是喻色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種感官體驗。
季唯衍果真是把這一場另類的感官體驗當成是給喻色的懲罰了。
當寬敞的拳室裡低喘聲止,她喻色靜靜窩在窄小的沙發轉椅裡一動也不想動的時候,她徹徹底底的體味到了季唯衍所謂的懲罰。
季唯衍不說謊。
他說懲罰就是懲罰。
結束了這樣久,喻色的身上還到處都是細細小小的汗珠。
回想著剛剛男人把她挑弄著彷彿上了天一般而卻怎麼也不給她所有的那種感覺,上不上,下不下,就是一種吊在半空中的感覺。
到底是她軟軟柔柔的求了他,他才給了她一切。
此時想起,喻色一陣臉紅心跳。
男人的外套蓋在她的身子上,空氣裡還飄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季唯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高大的身形立刻籠罩住了喻色的嬌小,“色,可以離開了嗎?還是你想再休息一會兒?都可。”
喻色試著動了動,渾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根本就動不了,微微的搖頭,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季唯衍看看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色,“我抱你?”她餓了,她沒說話,可他聽到她肚子的咕咕叫聲了。
笨女人,他這樣子懲罰她算是寵她了,這世上,大抵也就只有她一個人才能逾越他的底線了。
喻色先是搖搖頭,可隨即想到自己快要餓扁了的胃,又馬上轉為了點頭,“好。”
季唯衍也不客氣,拿過她的衣服為她穿著,期間,喻色什麼也不管了,反正,她早就被他給看過了,隨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抬胳膊抬腿穿衣服褲子,她全都乖乖的如木偶一樣的由他擺佈著。
三分鐘後,喻色被穿好了衣服,季唯衍望著如貓咪一樣懶懶躺著的她,輕輕笑道:“還累?”
“嗯。”喻色小嘴癟著,為什麼動的一直是他,被洩藥折騰的也是他,可最後不能動的還是她而不是他呢?
季唯衍好笑的一把抱起了喻色,懷裡的女人柔弱無骨頭一般,“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這會的喻色特別特別乖,要是再被他挑弄的全身起了反應而棄之不顧的讓她求他,她覺得她會死了的。
求他要她的那一瞬,他卜一欺上身來,她就覺得那一刻是全世界最美最妙的一刻了。
原來,她早就對他的所有都上了癮。
為她穿好了衣服,再細細的擦去她臉上的細汗,季唯衍這才傾身一抱,很快就將她抱在了懷裡,喻色的小臉貼著男人的胸口,他大步朝著外面走去,並沒有人能看見她的小臉,可她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所經,不住的有人低低說話,而她每一次聽見都是恨不得把自己藏進季唯衍的身體裡,這樣,就不會有人看見她了。
出了玄武閣的大門,一陣海風拂過,清爽清新的讓喻色就覺得自己剛剛在玄武閣的一號間裡是做了一場夢,一場春夢。
一部車穩穩的停在臺階下面。
車門開,季唯衍抱著喻色就坐進了後排的位置。
不等喻色有什麼反應,也不用季唯衍吩咐,車子便啟動了。
“先生,去哪兒?”是許山的聲音,是他開得車。
“老地方。”
“先生,你確定?太太也去?”
喻色慢悠悠的從季唯衍的懷裡探出了小腦袋瓜,“老地方是什麼地方?”喻色好奇季唯衍最近都住在哪裡了。
“你去過的。”
季唯衍只一句話四個字,喻色就反應了過來,“警察局?”
“呵呵,聰明,給個獎勵。”季唯衍低頭在她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下。
車行在馬路上,周遭是不住倒過的景物,卻再也入不了喻色的眼了,好奇的眨著眼睛,“你現在的身份是……”
“協警,行不行呀?”季唯衍輕輕笑,很少笑的他這一笑起來簡直就是在誘惑她,誘惑她想犯罪,輕輕的一抬頭,小嘴就在他的臉上印了一下下。
季唯衍喉結再度滑動了幾下,薄唇貼上了她的耳際,喑啞的道:“又想了?”
“滾,你才想了呢。”喻色臉紅了,一急,便極力的反對他,可季唯衍的三個字聲音極低,低的只有他兩個才能聽到,她這一嗓子可比他的嗓門高多了,說完,喻色的臉更紅了,完了,許山一定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