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一樣,都想救起喻色。
這一次,兩個人的行動不是對立的,而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同盟軍,知道他不甘落在他後面的心思,微微沉吟了一下,他輕聲道:“一起去也行,不過,你不能亂來,凡事都要商量了之後才能付諸行動。”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喻色的命來開玩笑,那樣的玩笑,他開不起。
“ok,行動。”簡非凡做了一個手勢,便先於季唯衍出發了。
那幢石頭堆砌的小樓的方位他已經爛熟於心,他在前,季唯衍在後,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很快就接近了那幢小樓,就在距離小樓十幾米遠的一株樹後停了下來,再往前走,就會撞到對方佈置的人了。
若被發現,會影響接下來的行動的。
兩個人並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只是相互點了點頭,便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兩分鐘後,兩個人一起摸清了對手的人數和大概的武器裝備,足有三十幾個人,比他們帶來的人整整多出了一倍。
人家人對,他們人少,那就只能以智取勝,否則連一對一的機會都沒有,人家是以二對他們一,在人數上,自己的一方就弱了下去。
返回大本營,季唯衍又畫了一個關於那幢小樓的地圖,那是一個被廢棄的小樓,只有一個入口,季唯衍將所有的人分成四隊,四人一組,分四個方向襲擊守在小樓外圍的人,而這所有的人,甚至包括他自己帶來的人,全都要聽從簡非凡的指揮。
“染sir,你……”可他親自帶來的兩個人有異議了。
“有什麼事問簡先生就好。”
“那你呢?”
“我有其它的安排。”淡清清的掃了二人一眼,示意他們在人前不要多問,兩人也是明白人,立即便住了口聽從指揮了。
五分鐘後,在檢查好了身上的裝備,劃分好了四個小組,就在天將要亮之前,一行人開始行動了。
除了簡非凡,沒有人知道喻染要去做什麼。
小樓裡,喻色還蜷縮在破被子上面,她有些冷,想睡又不敢真的睡實了,總是怕外面的人會突然間的闖進來,然後拿起槍一下子結束她的小命。
她死了沒關係,可卻要連累兩個小東西了。
手落在小腹上,她一直在低低的念禱著,人就是這樣,在緊急關頭精神無法寄託的時候就喜歡這樣的禱告,以求老天來保佑自己度過難關。
然,真正能救她的只有人。
季唯衍或者簡非凡。
“嘭”,門猛的被推開再撞到牆面上發出強烈的撞擊的聲音,隨後,之前的那個老大帶著一個狗腿走了進來,那響聲驚得喻色一下子就醒了,“你……你們的要幹什麼?”這山裡沒有電,所有的光線都是蠟燭和火把發出來的,此時那狗腿的手裡就拿著一根蠟燭,倒了點蠟油然後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頓時,房間裡就亮堂了起來。
“起來。”老大吼著,目光從喻色的身上一遍遍的掃過,讓她渾身上下都泛起了雞皮疙瘩,這男人,醜爆了。
“綁著呢,起不來。”剛剛這小屋裡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試了很多次了,用咬的用掙的,各種辦法都試了,她掙不開她腳踝上和手腕上的綁繩。
“給她解開。”
老大這一句,讓喻色的眼睛一亮,“你……你們要放過我了?”
“你覺得呢?”那男人再度把她掃了一遍,頗有些遺憾的道:“真是個美人胚子,等老子事情辦妥了,再來疼你。”
“頭,到時可別忘了兄弟我呀。“
“嗯,爺享用過了,一定交給你們好好享用一番。”
那狗腿大概是心裡受用了,哼著小曲蹲在了喻色的身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動作的,反正,那樣的一個死結在他手裡三下五除二,居然就解開了。
繩子解開的瞬間,喻色想也沒想的,抬腳就朝那狗腿的褲襠踹去,她想逃。
然,她快那狗腿更快,抬手就一把捉住了她纖細的腳踝,狠狠一擰,“啊……”喻色失聲痛叫,太疼了,男子得意的一轉身,“老大,還是你說的對,這妞果然是個帶刺的玫瑰,辣著呢,哈哈。”
腳踝很疼,可是這男人根本不給她時間緩解那疼痛,拖著她就到了房中央的一根石頭柱子前,摁著她往上面一靠,頓時,一根碗口粗的繩子就朝著她結結實實的捆了過去。
先是腿,一圈又一圈,足有十幾圈之多。
不過,捆到了她的腰部男人就停了下來,轉身去拿過了一個他進來時就帶進來的一個象是布包一樣的東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