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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春林壞笑著小聲說道:“你隔三差五的檢查,難道還不清楚。”胡鐵花則是抿嘴偷樂了,
“怎麼幹活的都是女的。”王寶玉放眼望去,感覺很奇怪,忍不住回頭小聲的問韓濤,
“這都是蔣所長決定的,主要是男人很少能有閒工夫,都去經營農家樂,忙著做買賣了,再說女同志仔細,幹這種精巧活男人可能還真不行。”韓濤解釋道,
到了一個水塘邊,大家停下了腳步,蔣春林拿過一旁的網兜,遞給胡鐵花,嘿嘿笑道:“鐵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胡鐵花接過來網兜,呵呵笑道:“也好,老孃我自己來,我對識別蛤蟆的公母最在行了。”
王寶玉在身後鄙視的直撇嘴,心想,這有什麼難的,林蛙的公母從肚子和體型上一看就知道,那種個頭大,肚子大的,就是母的,農村三歲孩子都知道,
“寶玉兄弟,你還別說,胡主任這方面是天才。”蔣春林豎起大拇指,對王寶玉神秘的說道,
王寶玉很是不解的反問道:“蔣大哥,難道說你現在還區分不出來蛤蟆的公母。”
“不是那個意思,蛤蟆像小手指頭這麼大的時候,胡主任就能分出來公母,不信你問韓站長。”蔣春林讚賞的說道,
韓濤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蔣春林的所言不虛,這讓王寶玉很是詫異,對正在撅腚哈腰找母蛤蟆的胡鐵花問道:“胡主任,你是怎麼練出這個本事的。”
674 一聞辯公母
胡鐵花咯咯笑著站起身來,回頭說道:“這個其實很簡單,只要拿過來蛤蟆一聞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難道公母蛤蟆的味道還不一樣。”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當然,公蛤蟆不老實,那種總想去摟別的蛤蟆,渾身都是騷味的一定就是公蛤蟆。”胡鐵花哈哈大笑,還轉頭在蔣春林的衣服上聞了一下,說道:“和蔣所長身上的味兒一樣一樣的。”
蔣春林羞惱的舉手又想打胡鐵花的大屁股,見王寶玉跟韓濤在場,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又放下了,只是斜眼瞪了胡鐵花一眼,
王寶玉知道胡鐵花在瞎說,但也洠�巳し且��廊綰畏直嬗啄炅滯艿墓�福�銢'有繼續再問,胡鐵花不停的在裡面尋找著,洠б換岫��屠塘艘歡蕩蠖親擁牧滯埽�紙�滯蘢敖�送�道錚�盜松�偌�鴕�肟��
蔣春林上前一步攔住她,從兜裡摸出了一個隨身攜帶的小彈簧秤,嘿嘿笑著說道:“鐵花,要不我替你稱一下啊。”
“老蔣,真是蚊子放屁,小氣,估摸差不多就行了唄。”胡鐵花掂了掂手裡的網兜,不高興的說道,
“親是親,財是財,做人可以稀裡糊塗,做買賣不能含糊。”蔣春林很認真的說道,伸手奪過胡鐵花手中的那兜蛤蟆,掛在秤上一拎,讚歎的說道:“鐵花,你這手還真有準頭,說要三斤,結果只是多了九兩。”
王寶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他對於蔣春林這個做法,還是很滿意,比自己強,做買賣就是需要這種較真的精神,錢就是這樣攢下的,
“瞧你這德性,就算四斤好了,反正也是村部掏錢,先記上。”胡鐵花說著,羞惱的一把將裝著蛤蟆的網兜奪了過來,滿臉的不高興,
蔣春林嘿嘿笑著,親自從水塘裡又摸出兩個大母林蛙來,放進胡鐵花的往兜裡,說道:“哪能讓你吃虧呢,你的功勞我可是都記在心裡呢,加上這兩個,份量肯定是足足的。”
胡鐵花似乎並不領情,不悅的說道:“光知道動嘴,誰稀罕你這小恩小惠的,還不夠膈應人的呢。”說完跟王寶玉擺擺手,扭著屁股,小跑著走了,
“現在村部有錢,一般都是一個月一結賬,從洠�飯�!苯�毫滯�藕��ǖ謀秤八檔潰�
“嗯,只要錢黃不了就行,也難為大哥了,少不了跟胡鐵花說好話吧。”王寶玉表示這洠�裁矗�蚵餱齟罅耍�芑嵊猩拚說模�迷諞桓魴⌒〉拇逯Р浚�慌濾�搶嫡耍�
蔣春林不以為然的說道:“村部的生意幾乎都是胡鐵花張羅的,其實平時我買吃送喝的也洠�倭慫�模�皇菦'有規矩不成方圓,做生意要是有人開了這種口子,以後再改更得罪人。”
王寶玉讚賞的說道:“蔣大哥,行啊,真看不出來你也是個做買賣的料啊。”
蔣春林得意的挺直了腰板,大笑著說道:“要是哪天單位不讓我幹了,我也全職養林蛙。”
王寶玉跟著蔣春林又檢視了一些林蛙冬眠的水塘,又詢問了養殖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