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正坐在辦公桌後面喝茶水,一看王寶玉進來,連忙笑著問道:“兄弟,你還好吧,昨晚真是喝多了,現在頭還疼的厲害呢,不過四哥高興,畢竟自己的兄弟有了好的前途。”
“我還好,書記鎮長都洠�露�傘!蓖醣τ裎實潰�
提到這茬,侯四忍住笑,說道:“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王寶玉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啊。”
“要說好呢,那就是昨天大家都喝得很高興,咱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自然在酒桌上又近了一層,當然得說是好嘍,可是大家都喝醉了,韓書記在桌子上面,孟鎮長在桌子下,結果,韓書記吐了,恰好吐到了孟鎮長的身上,孟鎮長被尿憋急了,硬是向上呲到了韓書記的身上,哈哈,兩個人雖說是扯平了,但心裡都老大不痛快,當然算是不好了。”侯四幸災樂禍的笑道,
王寶玉也不由一陣哈哈大笑,笑完之後,換上了一幅認真嚴肅的表情說道:“四哥,兄弟我馬上就要走了,有件事兒我必須要告訴你。”
侯四一看王寶玉的表情不同尋常,連忙坐直了身體,集中精神說道:“兄弟你說。”
“兄弟走後,雪峰村旅遊開發區的事情,可能會輪到吳麗婉負責,四哥一定切記,吳麗婉是個危險人物,千萬不能靠近她。”王寶玉說道,
“嘿嘿,兄弟,想多了吧,四哥從來對她就不感興趣,真的。”侯四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是那個意思,四哥別誤解,我觀察這個女人,一臉克財相,必須理她遠些才行,尤其不能跟她單獨相處。”王寶玉不知道該怎麼說吳麗婉的事兒,只好隨口編了個看相得出的藉口,
侯四一臉驚訝,仔細回憶了下,說道:“可不是呢,和她吃過幾次飯,只要有她在的時候,我連划拳都是輸的時候多,還真是克財,不過兄弟,這個女人要是負責了這一塊,那會不會影響咱的財路啊。”
王寶玉有些好笑,隨口說道:“不會,咱們的財路已經起來了,任誰也動不了,我的意思是,四哥要避免和她單獨在一起,難說不受點影響啥的,不值得。”
“我記住了,現在正是賺錢的好時候,可不能讓這個女人給攪和了。”侯四這回入了心,點頭答應道,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王寶玉起身就要告辭,這時,侯四從辦公桌下拿出了一個存摺,遞給王寶玉,客氣的說道:“兄弟,這個存摺你拿著,上面有六十萬。”
“四哥,我不需要這麼多錢。”王寶玉推辭道,
“兄弟,這只是你的零花,千萬得拿著,你去了縣裡,肯定會有花銷的,說不準還要用錢打點一些關係,我覺得這錢還是少,不夠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侯四說道,
王寶玉覺得侯四的話有些道理,便接了過來,小心的放好,回到在恆通賓館的辦公室,王寶玉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要開車去富寧縣城,還洠У茸叱雒趴冢�桓齟┚��拇蟾鱟泳統魷衷諉趴冢�
“寶玉兄弟,想去哪兒啊。”不用見人,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柳河鎮林業派出所的所長蔣春林來了,
“事情不要緊,既然大哥來了,我就先不去了。”王寶玉說著,把蔣春林讓進屋,又遞過去一支菸,
蔣春林跟王寶玉很熟,不懂得客氣,翹著二郎腿抽著煙,換做別人,王寶玉可能會不高興,但畢竟是蔣春林,曾經同甘苦共患難,再者說,蔣春林就是這樣一個性格,不能跟他太較真,
“兄弟,早就想來看你,這一段時間,可把大哥給忙壞了。”蔣春林說道,
“大哥都忙些什麼啊,是不是一下子掛了好幾個娘們。”王寶玉開玩笑道,
“瞧兄弟當官這記性,咱們哥倆不是養殖林蛙嘛,我算是看透了,要想掛娘們,就得多養蛙,兄弟平日太忙也不照面,你猜咱養林蛙的結果咋樣。”蔣春林神秘兮兮的問道,
“咋樣。”王寶玉好奇的問道,別說,來到清源鎮這一忙乎,不但忘了給美鳳蓋幼兒園,把養殖林蛙這件事兒也給忘了,
“咱們哥倆發了。”蔣春林難以掩飾臉上的笑意,拍著大腿說道,
“你是說養殖林蛙賺錢了。”王寶玉高興的問道,
“可不是啊,兄弟,你真是大哥的財神爺啊,指哪哪發財,今年到現在為止,就賣了三十多萬,基本上都讓神石村旅遊區的遊客給買走了。”蔣春林得意的說道,
“那還真不錯,來年可以搞得更大一些。”王寶玉也有些高興的說道,但說句實話,三十萬對於蔣春林,可能是一大筆錢,對於他而言,也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