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他的是個男人,王寶玉左思右想,一時間怎麼也想不明白,
程國棟捱打的事情,讓王寶玉變得很鬱悶,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用恐懼的目光躲避著自己,王寶玉苦笑連連,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孤家寡人,
本著對上級領導的所謂尊敬,王寶玉還是硬著頭皮,最後一個去醫院看了程國棟,只見病床上的程國棟,頭上纏著紗布,一臉痛楚,樣子甚是可憐,
程國棟一見王寶玉進來,眼睛裡立刻像是能噴出火來,憤怒的說道:“王寶玉,我真是洠�氳劍�閾∽誘餉春藎�媸搶切墓販巍!�
“程主任,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也不信,但我發誓,這件事兒真的不是我乾的。”王寶玉一邊將大花籃放到病床邊,一邊平靜的說道,
“你可以糊弄別人,卻糊弄不了我。”程國棟咬牙啟齒,稍微動了動腦袋,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程主任,你需要冷靜,我們之間雖然有過節,但我是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報復你的。”王寶玉很認真的說道,
“王寶玉,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最清楚,你不用矢口否認,而且有句話我跟警察也洠�擔�蛭業哪歉鋈慫盜耍��褪翹婺慍雒嫻模�該�佬盞乃檔耐醣τ瘛!背坦�巴純嗟乃檔潰�
王寶玉一愣,看程國棟的這副樣子,不像是說假話,他不禁皺著眉頭說道:“程主任,你不想想,如果是我安排人打你的,又怎麼會說這種話,那不是自己承認了嗎,說不定是別人利用了咱倆的矛盾,從中找事兒,咱們可都得保持清醒,千萬不能河蚌相爭,讓那個漁翁得了利。”
程國棟也是一愣,好像覺得王寶玉說得也有道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出來還會有別人能幹這事兒,不禁冷笑道:“你是有恃無恐,這也不奇怪,你原本就是一個小混子,小痞子,小無賴。”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王寶玉懶得再解釋,隨口說了一句多注意休息,便走出了病房,任憑程國棟在後面嘟嘟囔囔的罵個不停,
剛剛走出醫院,一個女孩子正急匆匆的往裡走,兩個人差點撞了滿懷,王寶玉定睛一看,那個女孩面容憔悴,髮絲微亂,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哭得通紅,竟然是程雪曼,
811 不留念想
“雪曼,你來了。”因為被懷疑打了程國棟,王寶玉底氣不足的問道,
程雪曼臉色冰冷,她帶著惱怒說道:“王寶玉,我知道我背叛了你,可是,你也不至於對我爸爸下手啊,你不是不知道,我媽媽去世的早,都是我爸爸把我帶大的……”說到這裡,程雪曼緊緊咬住嘴唇,難過的都說不下去了,
王寶玉明白,自己那天狠狠打了程雪曼的男友,她對自己產生懷疑,那是再正常不過的,王寶玉苦笑道:“雪曼,現在連你也開始懷疑我了,不過,我發誓,這件事兒真的不是我做的。”
程雪曼嘆了一口氣,依舊不信的說道:“王寶玉,發誓有什麼用,我真是洠�氳劍瑳'想到,你是一個如此狠辣的人。”
程雪曼說到這裡,大眼睛中噙滿了淚水,她也不去擦,任憑淚水緩緩的滑落下來,不知道為何,程雪曼的淚水,還是觸動了他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讓他竟然心痛起來,
王寶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輕輕拍上程雪曼的肩膀,說道:“雪曼,真的不是我。”
程雪曼一把推開王寶玉,哭著說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唉,隨你們怎麼想,清者自清,早晚抓到這個人,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王寶玉嘆氣道,他低著頭,默然無語的走開了,
就在王寶玉拉開車門的時候,程雪曼突然喊道:“王寶玉,你等一等。”
王寶玉驚喜的回過頭,快步向程雪曼走過去,已然被欺騙過多次的王寶玉,此時依然等待著程雪曼的呼喚,柔聲的說道:“雪曼,我在呢。”
王寶玉痴痴的看著程雪曼無可挑剔的五官,尤其那雙淚汪汪的大眼睛,讓他恨不得將這個可人使勁擁入懷中,好好的疼愛一輩子,只要程雪曼回頭,他,願意,
程雪曼仰著臉看著王寶玉,一行清澈的淚水流了出來,她遲疑了下,取下了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玉墜,又摘下手腕上的表,放在王寶玉的手裡,擦了一把淚水,轉身跑進了醫院,
王寶玉呆呆立了半晌,一陣陣嘆息,自己曾經愛過的人,就這樣跟自己成為了陌路,甚至連一個念想都不想留了,
手中的玉墜和手錶還帶有程雪曼的體溫,想當初送給她這些東西時,程雪曼那種欣喜雀躍的神情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