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個大辦公室胡亂猜想是不會有結果的,他不是暗自調查自己嗎,好啊,老子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看最後誰熊包。
王寶玉打起精神,笑呵呵的打過去電話:“闞總,您安排的人員我已經接到了,感謝集團對公司的支援。”
“呵呵,有洠в懈芯鹺芤饌獍 !便壅窳妓婧偷奈實饋�
“何止啊,簡直是驚喜。”王寶玉說了句聽上去很曖昧的話。
“小程是你的同學,你們熟悉,將來工作起來也不至於太彆扭,同時這也表示集團對你的充分尊重和信任,一切還是你做主。”闞振良居然賣給了王寶玉一個人情。
“既然是集團派駐下來的人員,我一定待她如上賓。”王寶玉連忙撇清了這層關係。
“有事兒一起商量著做,小王,你多蒐集一些藥方,這些藥方經過配伍實驗,不太符合要求啊。”闞振良道。
“我一定盡力。”王寶玉客氣道。
程雪曼在公司呆了一會兒,就過來打招呼要出去辦事兒,還說這麼大的公司,應該配有專車。
王寶玉對此不置可否,什麼都洠ё觶�虺迪園詬銎ǎ�萄┞�故遣磺樵傅拇虺底吡耍�蟾攀歉�鄖暗氖烊訟園謁�誥┏茄�暗木藪笫棧瘛�
快下班的時候,美女陶然來了,送來了她父親陶居海給王寶玉的新年禮物,是一個巨大的招財貓,陶然說,這可是在寺院裡開過光的。
王寶玉笑呵呵的收下,東西雖然不值錢,但是寓意深刻,又簡單問了問陶然的情況,陶然說,她參加了青年歌手大獎賽,還獲得了亞軍,有好幾家經紀公司要簽約,還說希望能繼續參加下一屆比賽,爭取得個冠軍。
“你一定會成為響噹噹的歌星。”王寶玉道。
“嘻嘻,你還算我能出家呢。”陶然甜甜的笑著,跟王寶玉絲毫不拘束。
“也不要全信,人的命運不是一成不變的。”王寶玉訕笑著解釋。
“寶玉,說真的,我爸落魄的時候,在那段困苦的日子裡,我看了不少佛經,寫得真好,要不是那些佛經支撐著,說不定我也會想不開自殺。”陶然道。
“佛法不離世間法,寺院並非修行的唯一解脫途經。”王寶玉道。
“嘻嘻,怎麼說都是你的理。”陶然笑道。
“陶然,希望你儘快走出這些陰影,活出自我。”王寶玉鼓勵道。
“嗯,經過這些事情,我看淡了許多,不過也因此受益,大家都說我的聲音裡少了許多浮誇,多了份醇厚。”陶然真誠的說道。
兩個人正談的開心,程雪曼的電話打了進來:“寶玉,晚上來北國大酒店吧,都是朋友,她們可點名讓你來。”
“是嘛,我很忙,還是改天吧。”王寶玉推辭道,心中罵了一句,臭顯擺的個屁。
“你就過來嘛,寶玉,給我一個面子好不好嘛。”程雪曼帶著撒嬌的說。
“好吧,馬上我就過去。”王寶玉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並不是他非要給程雪曼面子,而是要讓程雪曼明白一點,自己心裡根本就洠в興��
“寶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程雪曼高興的說道,那口氣就像是十六七的小姑娘一般嫩。
王寶玉忍住一身的雞皮疙瘩,嗯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寶玉,你要有事兒我先走了。”陶然起身道。
“先別走,晚上有個酒局,你能否陪我去一趟啊。”王寶玉道。
“這怕是不方便吧。”陶然面帶猶豫。
“不瞞你說,請客的是個女孩子,我這樣去不太方便。”王寶玉笑道。
“我懂了,洠�暑},一定給你掙回面子。”陶然笑了笑,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下樓開車來到了北國大酒店,在一個房內裡,三個女孩子正在嘻嘻哈哈的聊著,坐在中間的是程雪曼,左邊是田英,右邊是杜倩倩。
程雪曼能夠主動請客,很顯然是在向田英和杜倩倩顯擺,田英歌手大獎賽中與大獎無緣,最後又回到了歌舞團,而杜倩倩依舊給沈文成當秘書,在位置上顯然不能跟程雪曼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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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曼正興致勃勃的講著她在京城的輝煌經歷,臉上滿是傲氣,杜倩倩表情平靜,而田英則是蔫頭耷腦,洠Ц鼉�瘛�
“雪曼,依你現在的水平,月薪得過萬了吧。”杜倩倩呵呵問道。
“兩萬塊錢在京城也是平常事兒,現在物價那麼高,一年洠Ц靄偈�蚩賞娌蛔��⒆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