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笑,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地發火,不管對方是誰。
方燁知放心不下他,便跟了出去,走到門口時,才發現方燁祈已經醉倒在門口,躺在地上好不狼狽。
他嘆了口氣,上前把人弄進屋裡。
凌晨一點鐘,齊眉山上的別墅燈火通明,二樓主臥室床上的嬰兒揮了揮拳頭,打了個呵欠。
左佐鬆了口氣,輕輕摸了摸哲練胖嘟嘟的小手,柔聲道,“小祖宗,你終於覺得困了,都精神一晚上了,快睡覺吧。”
他不會說話,眼珠帶著嬰兒特有的黑,直直盯著左佐,然後又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睡著了。
荀良佑被灌醉了,早就睡了,哲練挨著他,父子躺一起,左佐看著覺得美好極了,輕笑了聲之後,關了燈跟著睡。
幾個月之後,桑柔挺著個大肚子,跪在了父母的面前。
無論桑家父母怎麼問,她都不肯說出是誰的,只是一直哭,氣得他們差點要把她給趕出去。
桑家家教嚴格,思想傳統,女兒未婚先孕的事情,兩個老的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如今她肚子裡的孩子看起來也有好幾個月了,想帶她去做流產又怕傷身體,不做的話讓別人知道了怎麼看。
桑母氣得咬牙,再三逼問,“到底是誰的?”
桑柔垂著頭哽咽著答,“孩子我會養大的,媽,你不要再問了。”
“我為什麼不能問?你一個姑娘家出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你自己不好!懷孕了不僅不說,還敢挺著個大肚子去上班。”
如果不是她剛剛進她房間碰巧看見她在換衣服,也不知道這事情要瞞到什麼時候。
桑柔又開始不答話,先前已經有過一次,這一次發現的時候,她都不用去醫院檢查就知道是真的又有了。
心裡又驚又怕,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能再打胎了,但她誰也不敢說,只能把肚子偷偷藏好,走一步算一步。
只是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敗露,肚子才四個多月,就被自己的母親看出來了。
“辭職吧,這門你就別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