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手,伸到左佐眼前,“你看,就是你害我的!”
左佐站起身來,她的身高有一米七,而左芹只有一米六出頭,光是在氣勢上,就壓過了對方。伸出手指著門口,“你給我出去!”
“你跟你媽一樣,都是個賤人!”
說到麗華那裡去了,左佐頓時火冒三丈,聲音揚高了不少,“你和你媽才是賤人!勾引我爸,臭不臉的!”
“你別胡說八道,那是我爸,他們是有結婚證的!你就是個野種,我爸卻還把你當寶養著。”
“有結婚證的是我爸和我媽!!當年你媽臭不臉地勾搭了我爸,逼走我媽,你才是野種!”
“你才是!我媽說你媽走的時候肚子還沒大,你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後來你媽瘋了!還得了啞巴病,就死了!我聽說她流了好多血,死得好,活該!”
這些話讓左佐的怒火達到了頂點,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突然朝左芹臉上砸去。這一下正中鼻子,左芹痛得呲牙咧嘴,連連後退了幾步,隨後奮起,衝上前與左佐廝打在一起。
兩人你打我我打你,一開始分不出高低,後來左芹就漸漸處於弱勢,她的手受傷了,個子和力氣都不如左佐,很快就被她按倒在地上。
左佐發了狠地打,這次她第一次和左芹打架,小時候被打了不敢還手,長大了被罵懶得還口,那是因為她沒有說到麗華。這次麗華被她汙衊,她氣得不得了,怒火讓她變成了一頭瘋狂的小獸,不把對方打個半死不罷休!
左芹一連被揮了好幾個巴掌,她也不服輸,咬著牙舉手朝左佐臉上揮去,左佐伸出雙手迅速抓住,摸到了一圈紗布,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捏。
左芹疼得哇哇叫,只感覺到骨頭都快斷了,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開始喊她媽,媽快來啊,左佐又打我!
只可惜她媽打麻將打瘋了,樓下比打仗還激烈,哪裡會知道上面的情況。
左佐把她手按在地上,用腳踩住,拿出鑰匙裡開啟櫃子從裡頭拿出了裝在相框裡的麗華,放到左芹跟前,然後抓著她的頭往地板上撞,“給我媽道歉!磕頭!”
發出幾聲咚咚的響聲過後,左芹暈過去了,臉頰紅腫,頭髮凌亂,鼻子出了血,額頭上起了幾個大包。
左佐氣喘吁吁地停下,把麗華拿了起來,麗華望著她笑得很開心,她突然有些想哭,深深看了麗華兩眼,之後便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去,鎖好。
轉身伸出手抓住了左芹的兩隻腳,使出力氣把她拖回了她房裡,然後像沒事人似的回來繼續看電影。
中午十一點半,左利民回來了,打麻將打得忘了時間的陳玲差點嚇哭了,在他暗沉的目光下,手忙腳下地把眼前的牌推倒,讓自己牌友先走,喚來了王姐一起幫忙收拾桌子。
荀良佑也來了,他拎著個書包進門時,左利民正在沙發上坐,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左利民一看到他就想起還有賬沒算,板臉伸手指著他憤怒地出聲,“臭小子,你還敢過來,我看你是活膩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別想欺負我女兒……”
更多的話在荀良佑意味深長地笑著開啟書包時打住了,左利民盯著他書包裡的東西兩眼放光,哪裡還有剛剛憤怒的模樣,口氣也換了,“小子,你……”
“沒錯!”荀良佑一臉得意,朝他挑了挑眉,“岳父大人,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東西。”
左利民起身朝他走去,荀良佑忽然把拉鍊拉了起來,左利民臉色變了變,朝他坐近了些,“快拿出來我看看!”
“我來找我老婆的。”
“她現在在樓上,小子,好女婿,中午留在這裡吃飯吧,吃完我就讓她跟你回去。”左利民說了幾句好話,之後又把目光移向他的書包,更準確地說是他包裡的東西,“快拿出來。”
聽他這麼說,荀良佑才把拉鍊拉開,左利民的手迫不及待地探了進去,將那東西小心翼翼取了出來,哈哈哈,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這是他垂涎了好久的酒,被人珍藏到現在已經有好久好久了,上一個擁有者拿出來拍賣時他生病了沒辦法去,便拜託荀文正去了,揚言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幫他拍下。
荀文正是拍下了,只不過據為己有了,這讓左利民發了火,兄弟倆差點幹了一架,後來為了銀利著想,兩個人只能和好。
這瓶酒繼續放在荀文正那裡,左利民每次去了他家裡都要去瞄幾眼,只有幾眼,看多了荀文正就不樂意,立馬藏了起來。
如今卻讓荀良佑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