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在寧家呆的時間真的不怎麼長,從初中起,她便是全寄宿的,只有偶爾在週末的時候才會回一趟寧家。所以說,她在寧家連頭搭尾的也就四個年頭而已,與寧言希也真是沒什麼過多的接觸。是以,對於寧言希,其實她真的不怎麼太瞭解。
如果不是因為明俊軒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寧言希竟是這般的討厭她。
其實這樣也好,那就更不用讓她覺的她有所欠了她似的。
“丁寧!”寧言希咬牙切齒的輕吼著丁寧的名字,那看著丁寧的雙眸真是恨不得用眼神射死丁寧一般。
丁寧不溫不火的斜一眼寧言希,“言希姐,你不用這麼叫我的!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丁寧,丁是我丁寧的丁,寧是我丁寧的寧,哦,也就是你寧言希的寧,是你們寧家的寧。你不用特地的在這裡這麼特地的再叫上一聲來提醒我的。我哪能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跟江小柔混多了,丁寧竟然也是學會了江小柔式的繞口令了,對著寧言希就是繞了一連竄的口令,且那看著寧言希的眼神裡,還透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玩味般的惡做劇。
怎麼了,從小到大,你都不知道欺負了我多少回了。在寧叔叔和寧朗哥面前,你就裝的跟個小紅帽似了,一轉身你立馬就是灰姑娘她組了。現在也該是我給臉然看看了,你真為以我丁寧是一個可以任由你搓扁了捏圓的柿餅啊!
“呵!”寧言希冷笑,雙眸冷冷的滿含譏諷的看著丁寧,鄙夷般的說道:“你倒是好意思說是我寧家的寧啊?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們寧家,你能過上現在這麼舒適的日子?”
“所以啊,從小到大,你言希姐要什麼,我讓什麼給你啊!你看,就連現在,我不就連男人都讓給你了嗎?這不也算是我丁寧報答了你們寧家三年的養育之恩了吧?”丁寧一臉毫不生氣的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寧言希,繼續說道,“你可得要好好的看住了,可千萬別讓他再爬牆了。都說了喜歡爬牆的人呢都是喜歡望杏的,言希姐,你可得千萬把自家的牆頭給壘高了,萬一一個不小心,牆頭過低了,他就那麼當著你的面給爬牆了,那你可怎麼辦才好呢?畢竟這市長家的門坎對你來說那是太平了一點了,你說呢?言希姐!”
一口一個言希姐的叫的那叫一個自然又親熱,臉上由怒至終都一直掛著非一般溫柔得體的笑容,那就除了笑容就再沒有第二種表情在她的臉上出現過,完全不寧言希那般的,一臉咬牙切齒,一會怒目圓瞪,一會又冷嘲熱諷,而且還自覺的高高在上的跟只孔雀沒什麼兩樣。
哦,正確來說,應該是她的臉上也出現過了第二抹表情,那就是不屑一顧的嘲諷,當然那還是帶著笑容的。
“嗤。”廁所裡發出了除了丁寧與寧言希之外的第三個人的聲音,是輕輕的嗤笑聲,帶著娛戲般的輕笑聲。
然後只聽“嘩啦”一聲沖水聲,然後是廁所門被人開啟。
寧言希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的難看,倒是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第三個人,她一直以為就只有她和丁寧,所以才會對著丁寧想冷嘲熱諷一翻。想想自己剛才在電影院與明俊軒那被人當成猴戲般看的一幕,寧言希就來氣,卻又不能在明俊軒的面前暴發出來。然後卻是不想在這裡再一次遇到了丁寧,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暢快的氣,也就在看到丁寧的這一刻給暴發了出來。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寧一番好出了自己心裡的這口惡氣的,卻是不想反被丁寧給奚落了過去。而且竟然還被第三個人聽到。想她寧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舉止優雅,行為端莊,而且工作能力又強。可謂是名門望族的典範。能來一品閣的人,那自然也會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個認識她,與他們寧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讓她只到這番話,那豈不是把她寧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這麼想著,寧言希臉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尷尬不自在了,甚至朝著丁寧投去一抹憤憤然的恨意。
丁寧卻是半點沒有心虛的樣子,依舊一臉自若的朝著那開啟的廁門望去一眼。
只見一個穿著短袖軍裝的中年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朝著洗手池走來,卻是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寧與寧言希二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自顧自的洗著手。
寧言希淺淺的倒吸一口氣,總算這人她不認識,看她的樣子也不認識她。她絕不開口說話,如此誰以知道外面她與丁寧倆誰說的話,誰是誰。
冷冷的斜一眼丁寧,將手裡的手巾往那衣婁裡一扔,轉身離開。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