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狠狠的一個抽搐,江太太直接垂頭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撞著,以示她對他的話十分的無語中。
好吧,她承認,在流氓先生面前,她永遠都是不可能超越的,永遠都是不可能與他一般的強大的。
然後,最後的最後,那絕對是流氓先生完成了他的流氓行為,管大小剛是反對還是抗議,他親自己老婆天經地議。摟著寶貝老婆,好一翻的狂親之後,又是幫她洗了個澡。
行吧,其實自從江太太的大腿受傷之後,江先生已然成了她的專用洗澡工了。在腿上有傷的時候吧,那自然是不能碰水洗澡的,那就只能是拿溫水擦擦還是擦擦了。
但是吧,對於洗澡一事呢,男人洗著洗著,那就洗上癮了唄。在腿上的傷好了之後,依然還是繼續當著他的專屬洗澡工。江先生的理由很簡單的,那就是寶貝老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行動自然一天比一天笨拙了,彎腰是個問題,搓背是個問題,其他的還是個問題。所以,他一點都不介意代勞的。
於是乎,從那一天起,洗澡這一項任重而道遠的巨活就這麼交待到了江先生的手裡。
阿噗!
江太太其實很想啜他一口口水。
想佔便宜就佔便宜嘛,幹嘛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煌的。
但是,江太太,你敢否認嗎?其實你也是十分享受的好吧?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是十分享受的。貌似受罪的是另有其人吧。至於這個另有其人,除了江先生之外,又豈會有第二個人呢?
江太太很不厚道的抿唇偷笑中。
洗漱過後,江太太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頭髮是溼的,往下垂著。然後,男人已經從抽屜裡拿來了吹風機,托起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替她吹著頭髮。
女人,臉上揚著一抹傻笑,笑的跟個五百二似的看著他。
這樣的日子過著真心舒服啊,跟個皇后似的。
有一個帥到掉渣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把她疼在心尖上。還有一大家子同樣把她疼在心尖上的家人。這樣的日子怎麼就讓她給撞上了呢?
“江太太,你嘴角流口水了。”男人繼續幫她吹著頭髮,伸手捏了捏她的嘴角,調趣般的說道。
女人抿唇一笑,笑的隨意中又帶著引、誘:“嗯,我不介意你用別的方法擦乾我流出來的口水的。”說完,還朝著他煞有其事的拋了一抹媚眼。
男人將手中的吹風機一關往大床上一扔,彎腰低頭,灼熱的雙眸與她對視:“寶貝兒,你確定?”
點頭,重重的點頭,雙手直接往他的脖子上一勾,笑的一臉燦爛如花:“確定啊,為什麼不確定?反正你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口水。莫非,你現在的意思是不想吃了?”
勾唇邪肆一笑,將頭垂的更低了,正欲攫住她的雙唇,江太太卻是很煞風景的說道:“哎,你說,許思雅想幹嘛?”
抬手在她的腰側輕輕的拍了一下,“這個時候,是不是不應該提起別人?”
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嫣然一笑:“行,不提別人,說你。大川同志,你的鬍子很扎人。”
大川同志一臉黑線。黑線過後,直接拿自己那扎人的下巴去磨蹭她,然後有些小孩子氣的說道:“寶貝兒,你懶了。”
“啊?”一臉茫然又不解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執起她的一隻手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摸,“你很久沒上工了。”
江太太窘,非常般的窘。
窘過之後,雙眸一彎,笑意盈盈的說道:“行,明天早上就上工。”
男人很是滿足的一笑,“寶貝兒,你真好。”
女人很是得瑟的一揚下巴:“那是,我對自己人向來都是這麼好的。”
抱起她,讓她坐於自己的腿上,雙臂圈著她的粗腰,大掌撫著她的肚子,“寶貝兒,想出去玩兩天嗎?”
“嗯?”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算了,挺著個大肚子,也沒地方可玩的。還是等以後生下來後再說吧。”
“過兩天,我要出國一趟,有個交誼會。不如我帶你出去玩兩天?現在也才五個多月,要出去的話,也行。”
“那會不會影響你工作?”
搖頭,“不會。交誼也就一天而已,我另外抽個兩天的時間出來,陪你。”
“去哪?”
“f國。”
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作一副認真的思考力狀,然後抿唇一笑,“如果不影響你做事的話,那我當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