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於拿自己的那裡貼他的臉麼!
李傑哪裡知道這些,剛剛還為了用了蕭青瑤的毛巾而沾沾自喜,要是他知道了真相,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該無奈。
既然知道晚上挾持的男人,竟然就是李傑,蕭青瑤頓時放鬆了下來,不但沒有了戒心,還體貼的將消腫的藥,小心翼翼的塗在了李傑的肩上。
李傑的傷勢,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比較嚇人,其實還也沒有多嚴重,只不過是功力消耗的太多,又受了點內傷,所以他才不敢在別墅裡療傷。
半晚過後,經過一番調息的李傑已好了大半,他本想再坐一會兒,但他看到蕭青瑤已經哈欠連連了,心想這丫頭這一晚也忙暈了頭,應該很累了,便起身告別。
蕭青瑤眼見李傑這麼快就要走,心中頓時升起一些異樣,連她也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玲聲突然響了起來,按了個接聽鍵後,裡面傳來的聲音,卻使她臉色大變……
李傑皺了皺眉頭,從剛才蕭青瑤接的電話來看,好像是她家的老爺子在賭場詐賭,讓賭場的管理人員逮了個正著,更讓人意外的是,她家老爺子詐賭的對像,還是個非常有權有勢的傢伙。
打電話給蕭青瑤的是她的一個好朋友,叫她今晚去賭場見一個人,而這個人很可能是武道界的人,要不然,絕對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脅迫人家。
自己有必要去趟這渾水麼?
以蕭青瑤姿色,再加上她周圍的那些追求者,這裡面的關係很容易就理的清,雖說她家老爺子是由於詐賭的關係讓人扣留了,但主要原因,恐怕就是衝著蕭青瑤來的。
略微的猶豫了一下,李傑決定還是和她去一趟……
將手機關掉後,蕭青瑤心中慘然,道:“都怪我,爹本來就好賭,我為什麼不早點制止他,弄得現在……”想著她爹現在生死未卜,眼一紅,淚水如珠滴落。
李傑搖頭道:“別哭了,雖然賭場裡的人都兇狠無比,但也不會輕易取人性命,他們既然叫你去贖你爹,相必你爹現在應該還活著,走吧,我陪你一起去好了!”
蕭青瑤聽他如此關心自己,已覺感動,又見他答應陪自己一起去,心中悲喜交集,脫口便道:“不用了,我不想拖累你,我自己一人去就好,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
李傑心中冷笑道:“一死倒也乾淨,怕只怕落人那些人手中,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怕蕭青瑤看出他心中想法,沒有說出,只是勉強笑笑。
兩人來到賭場,進入蕭青瑤她爹經常賭錢的房間,在裡面尋一會,卻不見有人出來迎接他們,李傑心道:“莫非她爹被帶去別處去了……”
一念未絕,忽聽見隔壁房中傳來一聲慘叫,蕭青瑤驚道:“是我爹!”急往房門外奔去,李傑緊隨其後,將近隔壁房間之時,又聽她爹蕭令榮淒厲慘呼,喊聲中滿是痛苦。
李傑心一沉,拉住蕭青瑤,低聲道:“情況有些不對勁,不要硬闖!”
蕭青瑤方寸大亂,聞言只得依他,只聽隔壁房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哈哈笑道:“師兄,賭有三寶,是為‘望摸切’三式,望則需要眼睛,摸著需要手,切則需要耳朵。
嘿,你再不說出《賭聖秘典》的所在,我就先剁了你手,再廢了你的眼睛,最後才割掉你的耳朵!哈哈,惡賭鬼啊惡賭鬼,天下有無手無眼無耳的賭聖傳人麼?就算沒得《賭聖秘典》,從今往後,論賭術我希伯萊也是天下第一!
你這即將變成殘疾的廢人,豈能與我相比?”
蕭令榮喘聲道:“去你媽的……死王八……臭狗屎……我為你大爺感到悲哀……”他飽受折辱,中氣虛弱,但嘴上仍然倔強,不愧為一代賭聖。
李傑也沒想到,蕭青瑤的老爹,竟然還有著這麼大的來頭,這事,只怕連蕭青瑤與她娘都不知道,回頭看了她一眼,果見蕭青瑤露出了一臉震驚的神情。
希伯萊笑道:“你只管罵,呆會兒,我便割了你這條臭舌頭,讓你啥話也說不出來。你不說是麼?嘿,老子只須將你家房子翻個底朝天,再把你女兒騙來,不愁找不到!
蕭令榮,你死到臨頭,老子再告訴你一件妙事,你留神聽好了,保你喜歡!哈哈,你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為什麼會突然病逝麼?嘿嘿,老子告訴你吧,三十年前,趁那老東西睡熟,我在他喝的飲料中弄了點手腳,那老東西從此就一命嗚呼了!
誰叫老傢伙不將衣缽傳給老子,他是活該短命!怎麼樣,師弟我手段如何?老東西就是在死前,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