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顏玉清,照我猜想,這事可能與方逸羽有關吧,怎麼說,她也是方逸羽未過門的妻子不是。”
說到這裡,只聽血妙兒她銀鈴般笑道:“至尊突然在這現身,就將一定是想解救這個女子了,那我將這燙手山芋拋給您了,您瞧著辦吧?教主那,我會想法子應對的!”
說到這裡,滿眼嫵媚的看了李傑一眼,血妙兒突然向著她背後那些手下揮出一股青煙,那些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中毒身亡了。
看到這一幕,李傑微微一怔,皺眉道:“你何必將他們都殺了!”
血妙兒嬌笑道:“若不殺了他們,我又能向教主與長老會隱瞞您的身份,好了,妙兒要走了,還望至尊多多保重了!”說到這裡,血妙兒身子一縱,已躍入了林中。
看到血妙兒一走,李傑望著懷裡的顏玉清,只有苦笑……
這“燙山芋”實在不小,他既不能拋下來不管,也不知該傳給誰才好。
顏玉清自暈迷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人已到了個破舊的客棧之中,這客棧但特別破,而且特別小。
小而破的客棧裡,應該沒有什麼人流,可這裡卻奇怪的很,不但人流量很大,而且還都不是些普通的人,這從外面那些人的吵鬧聲中,她就能聽出來。
房間的外面雖然很吵鬧,但裡面卻有個人正伸著雙腳,躺在一張睡椅上,嘴裡低低地哼著一首她從沒聽過的歌曲。
這人有著一雙極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揚起,勾人心絃,狹長的冷目,牢牢盯著房頂之上,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什麼都沒想,而僅僅是在享受著寧靜。
顏玉清想不通一個人在他這種情況中,怎麼還會覺得這麼舒服。
但他嘴裡在哼著的那首歌,曲調卻是說不出的愜意,說不出的輕快,說不出的靈動,和他這個人真的很相稱。
顏玉清一張開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被這個人吸引住了。
過了很久,她才發覺自己本不該對別人如此留意的。
她本該先想想自己的處境才是。
破舊的客棧,破舊的客房中,自然只有一張床,她的人就睡在這唯一床上,床上還鋪著有些發黴的被子,這個人看來對自己雖是漫不經心,其實倒也很關心的,要不然,總會將床讓給自己睡。
但這個人究竟是友?還是敵呢?
顏玉清掙扎著爬起來,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音。
但這個人耳朵卻像是特別靈,顏玉清的身子剛動了動,他就聽到了。
他並沒有抬頭,只是冷冷道:“躺下去,不許亂動!”
顏玉清這一生中,從來也沒有聽過人對她說如此無理的話。她雖然狠溫柔,但這一生中從來也沒有聽過別人的命令。
她幾乎忍不住立刻就要跳下去。
躺在睡椅上的人還是沒有抬頭,又道:“你若一定要動,不妨先看看你自己的臉,無論多美的人,若是臉部出現了什麼缺失,也不會很好看了。”
顏玉清這才發現自己的右臉已腫了起來,腫得很大。
她的人立刻倒了下去。
任何女人看到自己的臉腫得像她那麼大,都會被嚇軟的。
躺在睡椅上的人,似乎在發笑。
顏玉清等自己的心定下來,才問道:“你是誰?”
那人喝了口酒,淡淡道:“我是我,你是你,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你也用不著知道我是誰。”
顏玉清道:“我……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那人道:“有些話你還是不問的好,問了反而徒增麻煩。”
第二百一十七章僱傭兵
顏玉清沉默了半晌,囁囑道:“莫非是你救了我?”
那人笑了笑,道:“像我這樣的人,怎麼配救你?”
顏玉清不說話了,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躺在睡椅上的人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好像都變成了啞巴。
外面的人還在“呼呼喝喝”地吵著什麼,而在這個房頂之中,除了外面雜亂的吵聲,就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天地問彷彿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除了方逸羽之外,顏玉清從來也沒有和任何男人單獨相處過,尤其是在這雜亂的客棧之中……所以她覺得不安極了。
她忍不住又掙扎著爬起來。
但她剛一動,那個躺在睡椅上的人,已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瞪著她,道:“我也知道像你這樣的千金小姐,在這種地方一定待不住的,可是現在你受了傷,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