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被她看得比命中的司氏集團下手。
倘若司氏集團易主的訊息,傳入她的耳裡,她沒被氣死,那他們之間就真如她說的那般,往後塵歸塵,土歸土,再沒任何關係。
倘若她承受不住這個打擊,直接一命嗚呼了,那就當他報了今天這個仇。
兩人自司悅被逼跟方家聯姻開始,就被派到津市,主要目的就是監視這裡的一切,包括方家司家還有兩家的公司。
後來司景灝上手術檯的前一晚,兩人又接到一旦他手術意外,沒能醒過來,要這兩人幫著爭取司家的繼承權,然後把所有繼承到的東西,都給司悅。所以,那個時候兩人就開始調查司氏集團,如今要對司氏集團動手,兩人還是很有保證的。
聽到司景灝的命令,兩人當即表示,“司氏集團的事,一會兒回房我們就著手做,明天早上就能全部搞定。”
兩人曾經是他手下的兵,退役後一直跟著司景灝,兩人學了很多企業運營的事,司景灝相信他們能用最短的時間,處理好他交代的事。
“好,明早回京城前,我要看到結果。”
“沒問題。”
“那你們去忙吧。”
送走兩人,司景灝回房,就著床頭燈,就看到床上的人,滿頭大汗,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一副做噩夢的樣子。
司景灝趕緊將人叫醒,“開心,醒醒,快醒醒。”
緩緩睜開眼,司悅臉上有片刻恍惚,對上司景灝擔憂的眼神,給他一個安撫的笑,“沒事,就是做噩夢了而已。”只是這個夢太過真實,讓她心裡有些害怕。
看著她眼睛裡還沒來得及消散的恐慌,司景灝爬上床,將人摟在懷裡,輕聲道,“什麼夢說來聽聽。”
司悅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夢到她過世,然後警方說是你動的手,把你給帶走了。然後所有證據,都指向你,最後你被判了刑,因此你過去所有的成績,全部歸於零。”
老爺子,方家,還有原先說不跟他們計較的向家,也趁機踩他們,讓他們的日子越發不好過。她到處求人幫忙,沒人肯出手幫他們,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在監獄裡,受苦,一點忙都幫不上。
司景灝咯噔一下,想到昨晚自己掐李嫻靜的場景,他想他該讓人把病房的監控給剪掉,免得麻煩。心裡這樣想,嘴上卻安撫道,“我答應過你,無論如何都不會要她的命,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再說,夢都是相反的,肯定不會有事,你別瞎想。”
醫院下藥那件事,司景灝就對李嫻靜起了殺心,只是司悅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要這樣做,他才忍下殺意。剛剛在醫院那一刻,如果司悅真的出事了,他一定會直接殺了李嫻靜,然後自己再自我了斷。
如今司悅沒事,他卻也想讓對方死,可他知道這事自己一旦真動手,小丫頭一定不會原諒他。所以,他選擇了迂迴的辦法,透過對司氏集團動手,達到打擊她的目的。
“她大概覺得無論再怎麼做,我跟她都再也回不到當初,已經答應我往後再不找我們的麻煩,咱們各過各的。所以,往後咱們再不擔心,她找咱們麻煩。”
在得知李嫻靜要她命的那一刻,司悅心裡也恨不得對方死,“明天離開前,咱們再去看她一次。”
曾經的養育之恩,在李嫻靜對她做出昨晚的事後,她便當已經還了那九年的養育之恩,她想明天去跟她把事情說清楚。
司景灝知道她這麼做的意思,贊同地點頭,有些話他這邊也需要再宣告一次。
既然往後再不踏入這片土地,那就一次性把所有問題解決。
不知道是受司悅夢的影響,還是因為司悅被綁架的事的影響,這天晚上哪怕兩人緊緊相擁,也沒睡好,早晨天還沒亮,兩人就起床了。
洗嗽過後,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確定沒落下東西,就拉著行李準備下樓退房,回京城。只是兩人,這才走到門邊,司景灝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舅舅李斌打來的。
司景灝很意外,他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但還是接了起來。
只是當聽到電話內容時,他臉上很是凝重,見司悅看著他,他也沒隱瞞,“你昨晚的夢成真了。”
“什麼?”
“舅舅打電話說,她過身了。”
司悅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我昨天找她的時候,她剛從急診室出來,說是最近身體頻繁出問題,隨時可能醒不過來。”掐脖子的事,司景灝沒說,免得司悅擔心,“昨晚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她的事跟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