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著的地方,讓司悅看。
孩子絕對是司悅的逆鱗,原本只想給她小小懲戒的司悅,聽她這樣詛咒她的小心肝,這次更是不留餘力地拿檯球杆往她身上招呼。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狠。
“那在我們遭天譴前,我先讓你去見閻王。”欺負到家裡來,還真當她泥捏的,沒性子。
在廚房裡準備早餐的司景灝,聽到客廳的動靜,出啦就看到他的小丫頭,正揮舞著棍子在招呼一個女人,他走過去,二話不說,拿過她的棍子,替代了她的動作。
特種兵的司景灝,使出的力氣,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沒兩下,已經被幾個男人教訓了一夜的魏冉,已經跟破布一樣,在地上不能動彈。
如果不是那奶牛一樣的胸器,還在起伏著,他們都要懷疑這人死了。
殺人這種事,兩人自然不會去做,所以見這人動彈不得了,司景灝已經停手,他這才看向司悅,“什麼事?讓你一大早發這麼大的火?”
司悅大概把事情說了,然後好笑地看著司景灝,“你這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人,竟然就問也不問,直接動手就揍人,你就不怕我這是無理取鬧,完全沒理由的打人?”
“就算那樣又如何?”反正,在他心裡她的小丫頭無論身處什麼情況,都心懷善念,能讓她下死手教訓的,那肯定是十惡不赦的人。
司悅不置可否,“聽她剛剛這話的意思,大概還不知道,現在媒體上討伐她的事,要不然她不會只嚷嚷著小心肝的事兒。”
“這人必須有個妥善的處理,否則往後估計就不簡單是找上門理論這麼簡單了。”
她從來不主動惹事,但麻煩上門,她也從來不怕使用某些特殊手段,把人給處理了,避免給自己日後埋下安全隱患。
“這人就交給我處理。”
司悅沒阻止司景灝,讓人帶走魏冉,也沒去問他打算如何處理魏冉。
這男人是小心肝的父親,有責任把將來可能給小心肝造成傷害的因為,扼殺在搖籃中。兩人唯一慶幸的事,最近兩孩子正跟他們的舅舅玩得火熱,晚上都玩得很晚,早上都睡懶覺,也慶幸這家裡的隔音效果夠好。
客廳鬧這麼大動靜,樓上是完全聽不到的。所以待兩孩子和權赫峻起床下樓時,完全沒察覺到家裡剛剛經歷過一場,單方面的毆打。
想到魏冉上樓的原因,司悅免不了又是一陣耳提面命的勸說,要小心肝往後再不要做這些事了。司景灝也開口說,“往後保護你媽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就跟小寶貝一樣,天天開開心心心的就好。”
司悅說的時候,小心肝就跟乖寶寶一樣,認真地聽,完了還會說以後會記住。
輪到司景灝的時候,他卻是這麼說,“等你搞定了嶽女王最忌憚的人後,再來跟我說這樣的話吧。”這最忌憚的人,自然指的是那幕後之人的事。
這差別的態度,真不是一星半點。
司景灝也知道自己在保護女人孩子,這一方面的確做得不好。
小心肝這樣說,他倒也沒惱,“我會的,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忙。”
“剛不是才說,讓我往後跟小寶貝一樣,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好?”
自打臉也就這個感覺,很酸爽,“那我說,等我把這件事解決後,你再跟小寶貝一樣,開開心心的。”
“這件事嶽女王將近六年都沒解決,希望你別也給我來個六年。”
“不用六年,一定不用這麼長時間?”
空口說的白話,誰不會,必須給出個準確的時間,“那是五年?四年?三年?還是一年?又或者幾個月?”
“一年,頂多一年的時間,我一定把這件事徹底解決。”
“可以。不過,在這之前你不能跟我嶽女王結婚。”
要娶他們的嶽女王,必須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他們母子三人,哪怕這人是他們的親生父親,這個最基本的條件,也必須滿足。
一旁的司悅,差點沒笑出聲,她就知道她的小心肝,有的是辦法,可勁折騰司景灝這個父親。
熊孩子大概也不過如此。
已經暗戳戳謀劃回去就求婚扯證的司景灝,聽到小心肝這話,心裡真是拔涼拔涼的。
其他的事都好商量,但把小丫頭徹底拐到他戶口上的事,迫在眉睫,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我跟你們嶽女王這結婚的事,早在六年前就應該結的,這都拖了這麼長時間,你跟小寶貝也這麼大了,再不結婚不像話,而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