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惜才,也愛才,可俱樂部不是隻有她一人就能運作的,他可以接受這女人小範圍的懟那些人,卻無辦法縱容她把一幫人都給得罪了。
而且他有些不明白,這位素來低調的女子,這次回來後,怎麼會接二連三做出這種讓所有人都恨不得懟她的事來。
想起魏冉拉著他說的那事,起初馮謙是不相信的,可如今見司悅越發的不將俱樂部的人放眼裡,他不由有些相信了。
不想司悅繼續說下去,馮謙示意主持人,暗示司悅可以了。
其實司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次回來後,心態上會變化那麼多。
以前的她,總想著低調形式,免得給自己惹麻煩上身,可這次回來,她卻突然不想這樣任人搓拿了,她只想獲得恣意一些。
所以以前從未說出口的話,她乾脆一次性都說了。
心裡憋著的話,全部吐出來,司悅也沒想繼續在臺上,跟猴子一樣被人圍著看。
只是她還沒下臺,臺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司景灝。
俱樂部的人,跟小心肝都很熟悉,司景灝這一張臉一出現在大眾視野內,大家就紛紛猜到他的身份。
“瞧這張臉跟嶽女神的兒子,一模一樣,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一定是父子。”
“先不說咱們這些五大三粗的人,哪怕洛醫生那樣出色的人,都比不上這男人,難怪這麼些年下來,嶽女神一直保持單身,看來這是在等這位仁兄。”
“以前我還想著,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嶽女神,現在看到這人,我終於找到答案,也只有這樣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男人,才配得上嶽女神。”
“男人除了身材和臉蛋,口袋裡的錢厚不厚,也很重要。也不知道這男人有沒有錢,別回頭要我們嶽女神養他,那還不如嶽女神一直保持單身呢。”
“……”
司悅從來不知道,這些人如此關心她的人生大事,更想不到這些人剛剛才被她的話懟得火冒三丈的,這一轉眼,就忘記了剛剛的事,轉而沒心沒肺討論起她男人。
不得不說,練體育的人,除了個別幾個,大多數都是粗神經,不會記仇。
這一點跟軍營的氛圍很相像,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喜歡這份職業的原因之一。
在這些人議論紛紛下,司景灝已經走到她身邊,司悅詢問他這是幾個意思?
司景灝卻是直接牽住她的手,然後對著下面的人說,“感謝各位大兄弟,對我們兩夫妻事的關心。雖然這裡不是我的主場,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就藉此跟大家說幾句。”
“看小心肝那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想必大家已經猜到我的身份。沒錯,我就是心肝寶貝的父親,同時也是你們嶽女王,名正言順的丈夫。這些年因為一些事情,我們兩沒在一起過,最近才重逢的。”
“我知道像嶽女王這樣優秀的女子,是很多人心目中想要追求的物件,可她這輩子只能屬於我,請對她有心思的人,收斂好你們的心思,別插足我們兩的感情,謝謝大家!”
什麼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瞧瞧這就是。
剛剛司悅才不客氣地懟了全場的人一番,現在她的丈夫,又是用差不多的語氣,讓他們不要摻和他們夫妻的事。
簡直沒比這兩夫妻,更囂張的人了。
原本還紛紛討論他們兩夫妻事的人,頓時不幹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誰規定有夫之婦,就不能有其他男人喜歡?”
“的確沒人規定,我也阻止不了大家,不過如果因為你們的感情,給我們的生活造成困擾,那我不會對你們客氣的。”這些話司景灝說起來,半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別的本事我興許不太出挑,但要說修理人,那我絕對是個中好手,因為我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哪怕到了現在,依舊逃不過天天打架的習慣。你們若是不怕,儘管來,我隨時奉陪。”
“好了,我言盡於此,諸位好自為之。”最後說完一句,司景灝就拉著司悅的手,直接下了舞臺。
為了不被人糾纏,下臺後,他就拉著司悅的手,對小心肝兩兄妹道,“不想應付麻煩,就趕緊跟我走。”
兩孩子都被司景灝這一通無厘頭的舉動,弄得一臉懵逼。
不過也知道,這些話後,他們要是繼續留著,準會被人纏著問個沒完沒了。
所以兩人果斷跟在司景灝身後,直接出了宴會廳。
一路匆匆回家,權赫峻很自覺負責了兩孩子的事,把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