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抱著,要在津市她連手都不敢讓他碰,就怕被人發現他們的親密,他們的事再次被鬧得沸沸揚揚的。
但這是車站,是出站口,他們在這裡親密擁抱,著實不像話,“我能在這裡住一小段時間呢。”言外之意,他們還有擁抱的機會。
司景灝聽出這話的弦外之音,立馬將人放開,臉上的笑容比夏日的太陽還燦爛,“那今天就先放過你。”說著,將人放下來,這才仔仔細細打量起她,“怎麼感覺又瘦了?”
“以前你不是總嫌我太胖,瘦點不是正合你心意?”
以前被這人嫌棄胖的時候,任她怎麼想減肥,都減不下來。自打三年前,被送去軍營,大概是訓練太辛苦,體重直線下降。哪怕後面轉做衛生員,不用那麼辛苦了,也再胖不回來。忙著高考那段時間,司景灝每天好吃好喝養著她,倒是讓她胖了一些。可他離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思想壓力太大,還是他不在身邊,反正就是瘦了下來。
“我以前那是沒事找事,跟你抬槓,哪裡是真嫌棄你太胖。”他只是喜歡看這丫頭炸毛,其他的話題說了不頂用,所以才每次說她胖,惹她發飆,“女孩子還有帶點肉,抱著舒服。”
司悅翻白眼,“真是好的壞的都被你說了。”
“嘿嘿,不過無論胖的你,還是瘦的你,我都喜歡。”
“嘖嘖嘖,我發現你這張嘴,真是越來越能說了。”
“那是,要不怎麼把你追到手?”
“我貌似說過,想把我追到手,你還得再接再厲吧?”
好吧,說她矯情也好,說她虛榮也罷。女孩子這一輩子,只有這個年齡最是美好,能享受被人追求的權力,她希望享受一番被人追求的感覺。
不想就這麼輕易就讓他追到手。
“只要你給我享受情人的福利,要我一輩子追你,我也心甘情願。”反正他要的只是結果,只要肯給他享受那個結果,形式上的東西,小丫頭高興怎麼樣,他都願意配合。
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尤其司悅這麼個十**歲的小姑娘,聽著這甜到心坎裡的話,她的心情極好。前段時間被李嫻靜傷的心,徹底被治癒。
不過,女人就是個口是心非的群體,心裡發甜,嘴上卻嗔怪道,“趕緊走人,少貧嘴了。”
從小一起長的司景灝,哪能看不出他家小姑娘,這會兒心裡美滋滋的,他心裡更是嘚瑟,嘴上越發沒個把門,“謹遵夫人教誨,為夫這就帶你回家。”
“誰是你夫人了。”
司悅這才發現,離開了那個對他們諸多束縛的津市,原來他們兩人間也能跟普通情侶一樣,打情罵俏,鬥嘴。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永遠再也不要回津市,就這樣跟著眼前這個雖還沒長成大男人,卻已經初有擔當的男子,就這樣輕輕鬆鬆過一輩子。
“當然是你這小丫頭了。”調侃說了句,而後非常正經地來了句,“我這輩子的夫人,非你莫屬,也唯你莫屬。”娶不到你,我就打一輩子光棍。
“夠了夠了,你今天喂的糖夠多了,再喂下去我擔心自己會蛀牙。”
“往後有你糖吃的,慢慢適應吧。”
“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一旁早就看不下去的張狂,見自家隊長還要繼續,終於受不了發聲,“隊長,求不要繼續,要不然我的雞皮疙瘩,怕要把這火車站給淹沒了。”
張狂的話,讓司悅的臉瞬間彪紅,剛剛這人離得遠,她還以為是個陌生人,沒想到竟是司景灝的戰友,“你好,我是司悅,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張狂連連擺手,“沒關係沒關係,隊長成天有空嘴裡就掛著嫂子,這見面了熱情似火的,理解的理解的。”
“嫂子真人比照片,更漂亮。”
見張狂笑笑眯眯看著自家小丫頭,司景灝小氣地把人往後拉了拉,“去去去,再漂亮這也是你嫂子,把眼睛給我稍稍收斂點。”
然後才對著司悅介紹道,“張狂,大家都叫他狂子,我的戰友兼室友。”
見司景灝連人都不讓見,張狂笑得不懷好意,“嫂子,隊長說你愛他……”
聽他要揭自己的老底,司景灝趕緊賄賂人,“三瓶。”
張狂滿意地勾唇,話鋒一轉,“嫂子,隊長說他愛你愛得死去活來,希望你畢業後能來我們部隊,跟他一起並肩作戰。”
司悅哪能看不出,這兩兄弟之間的貓膩,但她沒去揭穿,“我畢業還要好幾年,等時間到再說吧。”別說她跟之前的部隊簽了合同,就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