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其手。
對兩人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司悅一直就不排斥,眼下這種情況,她自然更不會排斥。於是,她任由司景灝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她則費力將他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然後拿起花灑,往他身上淋。
溫熱的感覺,讓他緊繃的神經一陣放鬆,在司悅身上作亂的手沒停,嘴上不忘吩咐,“上身被那噁心的女人碰了一下,幫我洗乾淨。”
司悅也討厭其他女人,碰她的男人,所以很聽話地幫他反反覆覆把上半身洗了個遍,然後面板似乎都被自己戳紅了,她才滿意地轉移陣地,幫他清洗下半身。
這段時間貼身照顧他,洗澡的時候隔三差五,要被他逗弄,司悅也沒太害羞。
如此一來,本來就中藥的男人,被她這樣無意識的伺候,內心深處那股**,跟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
他有種感覺,這股子**不好好發洩,他一定會被憋壞。
想到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司景灝歉意地說道,“看來我要食言了。”本來說好了,兩人彼此的第一次要留在新婚夜,可眼下他忍不了。
司悅自然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她說,“我在意的從來不是這些形式的東西。”
“委屈你啦。”本該很神聖的夜晚,卻沒有鮮花也沒有紅酒,更沒有舒適的床鋪,只能在這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裡。
司悅乾脆地抬頭吻住了他的唇,一夜的激情就在這病房裡的小小衛生間綻放。
風停雨歇,司悅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重物碾壓過一般,連動都不想動了。要不是她的身子骨夠好,被這樣一番折騰,怕是已經昏睡過去。
她其實也很想暈,但她腦中記得這是病房,她必須把‘事故’現場好好清理一番,要不然明天一大早護士過來查房,看到這情況往後她沒臉見人啦。
強撐著身體的不適,打算爬起來,卻被吃飽喝足的男人阻止了,“你休息,我來收拾。”
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