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嫁入司家,成為一個一輩子守活寡的女人,還是個一輩子為司家做牛做馬的活寡婦。”
“當年她的死多少跟司家有關,難道你從來不曾心裡有愧過?”
“她的死,是你那個寶貝兒子造成的,關我什麼事?”
“善惡有時終有報,是不是你的事,老天爺總有一天會告訴你的。”司良並不是來這裡討論這些問題的,也懶得跟他辯解。
“給不給錢?”這才是他來的首要目的。
老爺子要真拿這個兒子有辦法,壓根就不會這麼多年來,還一直養著這個老兒子。
雖然剛剛的話很硬氣,最後妥協的人,還是他。
得了錢,司良便把自己才得來的訊息,說給老爺子聽,“京城權家想必,你應該不陌生吧?”
“當年被你嫌棄的孤女,曾經叫了你幾年爺爺,乖巧又一門心思為你們的小姑娘司悅,是權家遺落在民間的閨女,如今已經回了權家,想來那認親儀式,場面應該相當壯觀。”
“另外,當年她被逼離開小二時,已經懷了小二的孩子,是一對雙胞胎,非常的玉雪可愛,人家權家也一併接回去了。”
“哦,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那丫頭,如今是個九球世界級冠軍,還是五連冠的大滿貫,其身價不下億。”
“本來這些都可以屬於咱們司家,正是由於您老的嫌貧愛富,活生生把這麼個高貴的公主,給推出我們家。”
“這也就算了,還屢次三番,刁難人家正兒八經的公主。”
“這往後啊,司家會如何,難說咯。”
司良什麼時候走的,老爺子不知道。
因為他完全,被司良帶過來的訊息,給砸暈了。
京城權家,是個如何強大的存在,他自然清楚。
想到他司家曾經,有機會跟這權家結成兒女親家,卻親手被他給斷送了。
老爺子就感覺心臟,一陣陣難受。
仔細想想,當年的事出面更多的是李嫻靜這個當媽的,他這個當爺爺的,應該沒把人得罪死,才是吧?
除了讓兩人分開,他並沒做實質性傷害兩人的事,尤其開心那邊,更沒有。
而當時兩孩子的情況,擱任何人家裡,想來都會那樣做。
所以,權家那邊應該能理解他。
對吧?對吧?
這樣想,老爺子彷彿看到自己從司昊手中,拿回屬於他權力的契機。
他忽地精神一振,對著自己的老夥計說,“收拾收拾,咱們上京城,看曾孫和曾孫女兒。”
孩子是聯絡感情最好的橋樑,只要他打好跟兩個孩子的關係,想要跟孫子和孫媳修復關係,應該指日可待。
只要修復好跟這兩人的關係,再有權家當靠山。
老爺子就不信,自己還搬不倒那隻白眼狼。
隨行官哪能不知道老爺子的想法,其實他很想勸說,這種當口找上門,不合適。
但他知道這話,說了也是白說,甚至還會引得老爺子不痛快,便乾脆不說了。
離開津市前,司昊拿著請柬來找老爺子,“這是京城權家給你發的邀請函,邀請你參加他們家的認親儀式。”
“你一定很意外,為什麼權家認親會邀請你吧?”
“因為他們要認親的物件,便是當年被你和大媽,千嫌棄萬嫌棄的孫女,司悅。”
“嘖嘖嘖,但凡你不要那麼勢力一點,當年不要如此反對他們兩人在一起,這會兒你已經是皇親國戚,往後橫著走估計都沒人管你。”
“可惜,那麼好的機會,被你自己給作沒了。”
“如今你只能跟個普通老者,一樣的活著等歸天。”
“這人啊,還是差不多點的好。”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誰也不知道誰將來的命運。”
這司昊不愧跟司良是兩父子,也不愧是司良親自養大的。
聽聽這兩父子,刺激老爺子的話,說得那叫一個像啊。
果然是妥妥的兩父子。
“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雖然你現在得意,但誰知道往後會是個什麼光景。”
“奉勸你一句,做人還是適當低調點,免得將來失勢了,被人踩在腳底。”
“我三十年後會是什麼光景,的確難預料。但三十年後你將會是一堆白骨的光景,是眼下就可見的。所以,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三十年後呢?”
“那咱們就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