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花。
看她這花,開的多招搖。
失敗!
唐蕎往後一倒,整個人癱倒在地,誰也別來叫她,她死了,死在周渝的口水裡。
“真該讓叔叔嬸嬸過來看看你這樣子。”
周渝輕笑著道,二十五歲的唐蕎,仍像小孩子一樣,雖然她也二十五了,但她就從來沒法像唐蕎那樣單純。唉,明明生長環境該是一樣的啊,同一個大院裡出來的娃,怎麼差別竟如此之大呢。像她,像周澍,像虞舟,還有唐蕎。
周渝這麼一說,唐蕎迅速從死屍中恢復,爬起來之後,仍是表情痛苦。
“我好哀怨。”
周渝繼續樂,對於純真的孩子,她向來有無限大的包容心。
“別在我這件事上浪費時間與腦細胞,還是想想你跟周澍的事吧。”
唐蕎本來腦細胞就不多的一個人,再為她的事殺死一些,她多罪過。
“我們的事有什麼好想的。”
她拒絕去思考這件事。
“真打算這麼嫁了?”
她注意到了,周澍每每在那眉飛色舞的說著結婚的事的時候,唐蕎總是在旁一言不發,眉頭更似糾結,她可沒有她嬸嬸他們那般樂觀。唐蕎這人,雖說糊塗好騙,周澍對付她是綽綽有餘。但她骨子裡卻固執的跟頭牛似的,真有什麼不痛快,她也只會把它放在心底的一個人。
這些年,唐蕎表現的很浮躁,但她卻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她,唐蕎的身體裡一直住著另一個人,她不知道那個小人什麼時候會出來作祟,前提是,她能夠不傷害別人,也不傷害自己。
“那還能怎麼辦,都走到這個地步了。”
至於為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步,唐蕎打死也不會承認是因為她……其實如唐小舅所說,也是有些心甘情願的。
如若她是不願的,那麼任憑周澍再怎麼折騰,今天的事也是不會發生的。
所以歸根究底,她到底是有多少心甘心願的成份在,她還不想去深究。
黑暗是可怕的,她向來不喜歡去觸碰那樣的東西。
現實的溫暖,淺顯的快樂,這不都是她一直以來追求的嗎,或許此生,她將沿著這條快樂的羊腸小道一直這麼走下去。
“你要是不想,就跟周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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