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父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蒼老和疲倦,瞧見凌父和蔡若琴,榮父就問秦湛的下落,表示要賠罪,語氣恭敬有餘。
別說蔡若琴,就是凌父也傻眼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榮父這是來跟秦湛那個女人賠罪?他們沒聽錯吧!兩人簡直目瞪口呆傻站著動都不會動。
榮父對凌父從來不屑,這會兒榮父第一次在凌父低下他的頭表示他教女無方,只要秦湛肯原諒榮家,不管什麼事情他都答應。這次他特意帶了馨玉過來賠罪。
凌父傻眼了,蔡母更傻眼了,蔡母不是沒有接觸過榮父,當年差點氣死老太太,那態度也是趾高氣昂沒有一點要賠罪的意思。
後來凌霄然突然爬到上將這個位置,榮家才有了不少想拉近親近的心,只是被凌父拒絕。
可想而知這會兒凌父蔡母聽到榮父這番低聲下氣的話多震驚,要是向霄然賠罪還好,可榮父這是向秦湛那個女人賠罪!難不成是霄然插手干預?可就是霄然插手干預,榮父也不可能親自帶著榮馨玉低聲下氣來賠罪。
蔡母這會兒聽完榮父的話氣的牙齒都快咬碎了,要不是榮父的身份在那裡,蔡母恨不得掰開榮父的腦袋瞧瞧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倒是凌父一反常態非常興奮。平日裡對自己不屑的人如今這麼對自己低聲下去。
“不要!爸,不要這麼對我!你是你唯一的女兒,你怎麼狠心這麼對我!你這是逼我去死啊!”蔡若琴哭的死去活來,這會兒她只能指望吳北那個男人快點趕到。
榮父知道秦湛不在凌家,凌父本打算打電話讓秦湛過來,榮父阻止,帶上榮馨玉表示要去秦湛面前親自賠罪。
等榮家的車開出凌家門口,凌父蔡若琴還以為自己做夢,蔡若琴傻愣愣道:“阿振,這……榮家……怎麼……”蔡若琴憋著幾個字愣是說不出來。
倒是凌父立即打電話給凌霄然問怎麼回事,凌霄然聽到這事眉頭也微蹙生怕榮家對阿湛不利立即趕回別墅,陳剛幾個瞧著凌大面色不對勁,還以為秦湛又出了什麼事情,幾個人開車就跟著凌霄然。
等陳剛幾個隨著他們凌大一起進了別墅大廳,就瞧見榮父帶著榮馨玉恭恭敬敬在秦湛面前認錯。不說陳剛幾個,連帶凌霄然腳步也頓住眼底透著一絲迷惑。
對於榮父,陳剛幾個還是知道的,這會兒瞧著榮父頭都弓了四十五度向秦湛賠罪。而一旁榮馨玉在一旁嚇的哆嗦被幾個人押著,然後就聽到榮父吩咐人將榮馨玉一直手跟剁下來賠罪。
榮馨玉嚇的眼白都翻過去,想昏卻始終昏迷不過去,鼻涕眼淚一直留,聲音哭的沙啞,一直喊不要。
秦湛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沒抬眼,瞧著榮父恭敬垂頭半句話也不說,倒是漫不經心手肘撐著額角,瞧著這一幕。
就在這時候,吳北因為太擔心榮馨玉,衝進大廳的時候腳步踉蹌連帶陳剛幾個也沒來得及瞧見。
吳北這會兒瞧見大廳哭的跟淚人的榮馨玉,那心裡叫一個心疼啊,想也沒想衝過去把旁邊扯住榮馨玉的手下給撂倒,猛的把榮馨玉抱在懷裡,什麼事情也不問清楚,就怒氣衝衝質問秦湛:“秦湛,你為什麼還要傷害馨玉,馨玉已經不跟你計較了,你竟然還要動他!”
秦湛冷眼瞧著吳北的目光漫不經心中透著一股森冷,寒光乍現一閃而逝,尤其是在這話落下,唇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只是都未達眼底:“哦?你說說我怎麼動她了?”
榮馨玉這會兒瞧都不敢瞧秦湛被嚇的渾身哆嗦,自己父親要幫秦湛剁她的手,滿眼絕望這會兒瞧見吳北過來就跟找到主心骨一樣急忙縮在他懷裡,嚇的指尖都顫抖哆嗦,唇色發白:“吳大哥,救我!救我!這個女人要殺我!”
榮父也沒想到自己女兒竟然和獵豹隊這個吳北在一起,他私心裡還是奢望秦湛因為吳北能饒過馨玉,又怕秦湛下後手直接對付榮家,想到這裡,榮父忍者怒氣生怕榮馨玉說錯話激怒秦湛這個女人,立即讓他閉嘴然後道:“馨玉,你過來給我好好賠罪!”
吳北把榮馨玉緊緊抱在懷裡,瞧著榮父眼睛裡非常不理解,按道理榮馨玉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他怎麼能這麼狠心,吳北瞧著懷裡的女人哭的喘不過氣,越發覺得她可憐,連榮父也站在秦湛那個人身邊,想到這裡,吳北開口:“秦湛,馨玉現在是我的女人!你要動她先過了我這一關!”
秦湛眸光危險眯起剛要開口,這會兒客廳外站著不動的高大男人突然大步進來,他臉色沉沉,銳利森冷的眸光讓人看的沉沉壓不過氣,他一句話也不說,抬腳就往吳北胸口踹過去。渾身一股強大的威嚴氣勢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