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不斷抽搐,眼白一翻終於昏迷過去。
對這個女人這麼不抗打,秦湛翻了翻白眼,眼看地上的女人昏死過去,秦湛喊陳寧清進來,讓他喊人去浴室裝了一臉盆冷水,把人給潑醒。
項蕭迷迷糊糊渾身疼的鑽心的疼,想動也動不了,奄奄一息睜眼,瞧見秦湛那個女人面無表情就坐在她面前。
項蕭登時嚇的眼白一翻又差點昏死過去,秦湛在這女人昏迷之前放狠話:“你要先走敢昏過去,我就讓人再廢了你一隻眼睛!”
秦湛的聲音清清淡淡,聽在項蕭耳邊卻不寒而慄,渾身發抖一臉驚懼死死盯著她,就怕下一秒她讓自己變成瞎子。
她是真怕了,這個女人真敢對她下狠手。為什麼會有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項蕭胸口疼的難受,她連摸的力氣也沒有,瞳孔擴散眼前一陣陣發黑,嘴唇一直哆嗦不停,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用仇怨痛苦又恐懼的目光看她。
秦湛瞧著地上女人驚恐的表情卻說不出的諷刺:“怕?項小姐還會怕我?我以為你在做那些事情之時可完全沒把我放眼底。”
項蕭之前沒去死,現在更不想死,她一向聰明,知道什麼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她狠狠咳嗽一聲,也不知剛才秦湛那一腳力道太足,還是後背撞到鐵桿太重,鮮紅的血從她嘴裡咳出,糊的一臉,十分觸目驚心,緩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可憐兮兮的話:“我……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不敢?放了你?項小姐這是在說笑吧!”秦湛聽著項蕭這個女人的話想笑,若是換了一個女人,恐怕對方早已被面前這個女人整的一敗塗地。面前這女人臉蛋看著挺漂亮,心卻遠比毒蠍還毒,你放了她的時候,轉眼她就能弄死你。雖然她從沒有把這個女人當對手,放在眼底,可時時面對這個女人不懷好意的糾纏,她也倦了。
而且為報仇連最親近的爺爺都能利用坑死不管他死活,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論心狠論自私,這女人遠比她狠心多了。白眼狼形容還真明確不過!
而從小她最擅長做事情就是斬草除根,她哪裡會放過這個女人。
“知道麼?我爸媽從小教我一個做人的基本道理,就是千萬別放虎歸山,記得斬草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這句名言真形容的不錯,話說回來,這也是我這十多年流血的教訓!”輕描淡寫的話一落,項蕭一臉驚恐又絕望,手撐在地上,強撐著要說什麼話,秦湛起身,眉梢露出狠辣之意,打斷她的話先開口:“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幾分手段和小聰明,換個人選,估計你的上位大記能成功,但你惹誰不好,偏偏看上凌霄然,當然,你要是有本事讓他喜歡你,那是你的本事,我大可以成全你們,我佩服有本事的人,你自以為利用嚴母挑撥我同凌霄然的關係,以為攀上嚴母就能讓嚴母說服凌霄然同我離婚?當然,你要有這能力,我同樣佩服你,有本事的人偶爾不折手段我也欣賞。”項蕭聽的一臉懵逼又怔然,卻一臉防備死死盯著秦湛,話一頓,秦湛繼續道:“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折手段的同時自作聰明一而再挑釁我的底線!還是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還是你以為有嚴母或者你項家那爺爺做靠山,我就動不了你不敢動你了?”話一落,秦湛語氣一轉,冷硬命令:“來人,先把我準備的那些‘好東西’帶進來!”
陳寧清聽命令吩咐門外的手下把準備招待這位項小姐的東西帶進來。
項蕭並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想怎麼報復她,此時遠遠就聽到幾條狗吠,心口一陣哆嗦,怕的要命,就見門口的人將一籠子拖進來。
裡面裝了幾隻跟狗很像的畜生,但不像狗更像狗和狼的雜交,項蕭再有心機再心狠手辣,可這心狠手辣的程度哪裡比得上秦湛這從小就殺人的段數。
此時見到那幾條狼狗,項蕭嚇的臉色發白,一臉大駭,心臟驟停:“你……你想幹什麼?”
秦湛在項蕭驚嚇之餘,語氣平淡邊開口:“項小姐,不用多害怕,這可是我從小最喜歡玩的遊戲,我現在想跟你玩個遊戲,你乖乖進這個籠子,若是一個小時後你還沒死,我就放了你一條命如何?當然,前提你可要注意我找來的這幾隻狼狗這幾天都是餓著也吃人肉的!”
陳寧清在旁邊看著幾乎要嚇尿的項蕭心裡冷笑又幸災樂禍,想同他們湛少鬥,還真是自尋死路,就是這個女人面對當年只有四歲的湛少,也未必鬥得過,更別說如今面前殺人無數的這位。心狠手辣可是早已得那位秦少真傳。此時陳寧清看面前女人倒是多了幾分同情。
不得不說,項蕭雖然知道秦湛心狠手辣,卻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