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了前晚他被姓範的小弟打的一臉狼狽,不從姓範的身上討來還從哪裡討來。
“哎呦!範少,譚少,好久不見啊!”
範瑤和譚松力瞧著狐假虎威的謝承南,心裡又是後悔又是憤恨,他們哪裡知道姓謝的什麼時候攀上了這麼一位,等等,謝承南不是這個女人的‘男寵’吧!想到這裡,範瑤和譚松力瞧謝承南的目光越發詭異。心裡不屑又是憤恨,他們服氣那個女人不代表他們對謝承南這丫的服氣。
範瑤咬著牙:“姓謝的,要打要殺隨便你!”
謝承南把他們的不屑目光收入眼底,哎呦一聲:“我姐走了怎麼膽子都大了?”
範瑤咬牙切齒道:“誰知道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語氣曖昧著實讓人猜想。
譚松力清楚剛才那個女人可是沒走遠,就在一旁的書房,這話要是給她聽到還不知惹出什麼麻煩,譚松力趕緊喝止範瑤的話,趕緊開口:“謝少,誤會!這是誤會!”
謝承南這會兒反應過來範瑤這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抬腳往範瑤肩上踹了一腳,氣的臉色漲紅:“你他媽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真他丫的弄死你!”
範瑤被踹的砸在地上,他一條腿本就折斷,這會兒疼的悶哼一聲,脾氣也上來了:“說就說,姓謝的,你他丫的不就是攀上一個女人麼?裝的什麼狐假虎威!有種你等我腿好了,我們打一架試試!”
“阿瑤!”譚松力見謝承南臉色越發難看,心裡咯噔一聲,趕緊想勸住範瑤,範瑤像是完全沒瞧見譚松力的勸告,衝動道:“怎麼了?被我說中了!你和那個女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見謝承南臉色越來越難看,範瑤心裡倒是平衡了不少,以為說中他的心事,臉上越來越得意:“怎麼?被我說中了?謝承南,你也有這一天!我這次落在你手上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謝承南氣的怒漲著一張臉剛想給姓範的他丫的一個好的教訓,旁邊響起啪!啪!啪!的掌聲!
範瑤一驚,等看過去,就瞥見那張面無表情的面孔,只見對方站在不遠處不動,唇角透著幾分笑意,眼底卻沒有絲毫溫度,那眼神卻更讓人發寒。
範瑤被對方的冷光狠狠震的渾身一哆嗦,譚松力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嚇的身子一軟,幾乎要癱坐在地上。
“我倒是不知道你嘴皮子這麼利索!”秦湛冷著臉,眼底深處漸漸升起殺意,真以為她不敢動手?
謝承南瞧見他姐在不遠處,也驚了一下,趕緊喊了一聲:“姐!”
秦湛沒理會謝承南,不緩不慢走過去,只見她渾身氣質一變,渾身上下透著淡淡壓迫,強大的壓威壓的範瑤和譚松力臉色煞白一片。見對方抿著唇不說話,秦湛冷笑:“怎麼不說了?不如再說幾句給我聽聽?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們?”
旁邊的保鏢請示需不需要把人直接給處理了!
範瑤和譚松力臉色猛的驟然一變。嘴唇的顏色剎那全都褪去。渾身哆嗦發抖。範瑤也算是個挺有骨氣的人,此時硬是咬著牙:“你有種就弄死我!”
因為這一句話倒是讓秦湛忍不住聯想到以前的謝承南。
秦湛眯起眼問謝承南是否想好注意處理了?見謝承南支支吾吾一副沒想好,秦湛示意旁邊的保鏢扔出一把槍到謝承南跟前。
謝承南盯著地上的一把槍,臉色煞白支支吾吾道:“姐,你要……你要……?”
“他既然想死,你不如成全他!”秦湛冷笑,落在她手上還有膽拿喬的人,她著實看不上眼。
謝承南雖然很喜歡那把槍,可真要他殺一個人,謝承南臉色頓時煞白起來,再看一旁的譚松力、範瑤瞧見地上扔過來的那把槍,腦袋像是被雷重重擊中,身體一顫,整個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栽倒,一臉血色也無。
譚松力、範瑤兩個雖然整了一個幫派,可平時最多鬥毆打架,哪裡弄死過人?更別說這槍是用來打自己的。範瑤一想到一會兒這槍裡的子彈打中他,渾身冰涼,剛才再硬氣,這會兒也忍不住有些恐懼起來。他突然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真敢弄死他,不是威脅更不是說假話!範瑤渾身如墜冰窖,全身上下發冷,臉色越瞧越慘白。
“還不撿起槍?”
等謝承南撿起槍,範瑤身體緊繃的跟一根牛筋,太緊繃彷彿下一秒就要斷開。
“謝少!不要!不要啊!”譚松力瞧見這一幕,嚇的整個人要昏死過去。
範瑤眼見對方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腦門冷汗跟水一樣往下流,背脊緊繃,說死很容易,可真面對死,範瑤發現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