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殃及池魚。
而她,就是其中的一條魚。
“我自有主張。”裴煜澤不以為然,在房間關了三天,他心裡早就有了全盤計劃。
“爆料的人真的是袁美娜?”
裴煜澤眼神閃過一絲陰鶩,一旦他採取措施,袁美娜就要遭殃了。敢算計他,也要看對方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小心點不就什麼事都沒了?”明晚暗指袁美娜坦誠自己為了裴煜澤墮胎的事。
“小心你個頭!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特麼也信啊?!”裴煜澤俊臉一沉,顯然被這件事氣得不輕。“她要說我是gay你信不信?”
“你是攻還是受?”明晚輕笑出聲,追問道,見裴煜澤陰沉著臉,即刻斂去笑意。“當我沒說,你肯定是攻。”雖然長了一張妖孽受的面孔。
“我跟她斷了,她把事鬧大,準是為了這個。既然她這麼想紅,我成全她。”他黑眸半眯著,咬牙切齒,字字決絕。
明晚望著裴煜澤的神色,心底裡湧出些許寒意,她一直以為他只是個不事生產的貴公子,但她隱約有種預感,袁美娜將付出很大的代價。
……
裴煜澤瞟了一眼身旁的袁美娜,林龍打了個響指,笑道。“我辦事,你放心。”
“袁美娜,三家小週刊全都招了,你有什麼想說的?”裴煜澤拿了空杯,林龍給他倒酒,兩人幹了一杯,把袁美娜擱在一旁當空氣。
“小妞,哥哥勸你一句啊,我們裴少不是冤大頭,你早點說實話,別自找沒趣。”林龍笑呵呵的,語氣卻不太熱絡。
袁美娜根本不敢坐下,林龍把她從另一個包廂裡抓過來的時候,差點扯下她的頭髮,她疼的全身發抖,冷汗直流。她以為爆料了,就能挽回一些什麼,但如今看來,沒有這麼簡單。
裴煜澤從不對女人動手,不代表他是吃素的。
“你在外面幹這些勾當,家裡人知道嗎?”裴煜澤全程都笑著,但那種笑意,卻冷到了骨髓,令人不寒而慄。他神色自如,咬了一顆葡萄,懶懶散散地問。“你好像很喜歡墮胎啊,那傢俬人醫院的病人記錄,你覺得在不在我手裡?”
“小妞,笑一笑嘛,不然視屏就不好看了。”林龍舉高手機,將袁美娜的反應全都拍了下來。
“煜澤,我只是一時糊塗……”鏡頭對準她的臉,她頓時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