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費你在國外學習,思想還停留在封建社會。”明晚的話鋒一轉,淡淡地笑,話中不無玄機。
唐銀哲並不惱羞成怒:“上流社會等級分明,裴珍珠不像是你可以高攀的物件。”
“既然你把自己的身份放得這麼高,何必糾纏楚北默?又何必來糾纏我?”明晚抿唇一笑,眼神清冽。“你的行為很幼稚。”
他的眼裡劃過一抹火光,朝著她走近兩步,目光緊緊鎖住她的面孔。“別以為他護著你,你就能肆無忌憚。”
“唐家知道你的性向嗎?我聽聞唐家正在促成跟珠寶商馮家的婚事,主角可是你?”明晚眸光冷沉,處亂不驚。
他突地面色大變。他本想用自己的身份壓制明晚,給她難堪,讓她自卑,卻沒想過她殺了個回馬槍,變被動為主動,抓住了他的把柄。
“我並不歧視你,每個人都有愛人的自由和權利。只要你不繼續咄咄逼人,干擾我的生活,我樂得保持緘默。”明晚給他一個臺階下,畢竟激怒他,不是她的目的。
“我比你更愛他。”唐銀哲緩緩地開了口。
“楚北默如果願意走那條路,誰也不能妨礙你們。你的所謂愛,不該強加在別人身上。既然他決定了,你也應該釋懷。”明晚並未糾正唐銀哲的話,或許唐銀哲說的對,她對楚北默已經沒了愛意。
“他現在活得很累。”他不耐煩地打斷:“都是為了你。”
“更是為了他自己的將來。”明晚輕聲說:“他的父母,他的家人,同樣無法接受他誤入歧途。”
“冠冕堂皇。”他低叱一聲,這些大道理,他哪裡聽得進去。他不願看到楚北默在拒絕自己後,還能擁抱心愛的女人生活,這種完美的大結局,更是對他的一種莫大刺激。他作惡嫉妒的心,蠢蠢欲動。
他要毀掉他們的默契和平靜。
“你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接受男人是嗎?”唐銀哲伸手覆上她的肩頭,壓低聲音說:“讓我來告訴你,他在國外的時候,參加了交換生的一場派對,有人看上他,但他婉拒了。對方在他的飲料裡下了東西,意亂情迷,他們共度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女方以為先斬後奏,他絕對無法拒絕她,卻沒想過他從此之後,患上了心理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