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好壞,請你別再插手。”
“你想怎麼玩,媽管不了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若要娶明晚入門,先過我這關再說。哪怕斷絕母子關係,我也不能縱容你。”
趙敏芝的笑容格外冷淡,擺出自己的態度,這才離開。
裴煜澤一個人坐在空空的包廂裡,沉默了很久,才重新拿起筷子,一個人夾菜吃飯。在美國的兩年,他都是一個人生活,早已習慣了這種氛圍。
孤獨,他早已擅長忍受孤獨。
幾近十點,明晚接到了裴煜澤的電話,他的嗓音聽上去萬分正常,像是幾個小時前,那一幕精彩的戲碼,不過是明晚的錯覺。
“沒看出來你骨子裡還挺強悍,就是不太負責任吧。”裴煜澤的語氣,似乎有些埋怨:“撩撥了別人,自己扭頭就走,這算什麼事兒?”
明晚靜默不語,只是聽著他說話。
“過河拆橋?”他低聲笑著,嗓音格外動聽迷人。
“對,我就是不負責任。”她說著氣話,餘波未平。
“我不介意讓你多利用兩次,反正滋味很不錯,我很懷念。”他笑的不懷好意。
明晚聽出來他心情不算太壞,這才安心。二十五年來,今天算是最衝動的一回。
“裴煜澤,過去的事,你別再追究了。除了你,沒有人願意提起,你何必耿耿於懷?”她聽到自己的聲音,異常的冷靜沉寂。
“明晚,你覺得一個人被全世界矇在鼓裡的感覺怎麼樣?你覺得身邊的所有人都口供一致,但唯獨他知道人人都在欺騙他的感覺好過嗎?明知道擺在眼前的是謊言,只敢躲在謊言的背後而無法面對真相有多窩囊?”
裴煜澤的咄咄逼人,幾番追問,讓明晚無法再開口,她很清楚,自己無法說服裴煜澤。他們的性格看似南轅北轍,實則都很固執,楚北默回國之後,她同樣也想得知分手的真相。
她沒資格指責裴煜澤。
她同樣經歷過這般的心情歷程。
“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喜歡的女人,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我選擇不拆穿任何一人。”裴煜澤的笑,藏著萬分苦澀。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