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參與者,想要替你父親翻案,只能從孫家下手。”楊向東說道。
秦淵緩緩點頭,表情有些凝重,他知道他父親是被藍白煙夫婦陷害的,而且還知道幕後主兇就是紫禁城裡面那個躺在太師椅上的姜千龍,可是秦淵沒有證據證據是他們做的,報仇更是沒有這個能力。
只是秦淵沒想到,孫家會是那起事件的直接參與者,怪不得當初在夏城的時候,孫家想要從他母親的舊住宅處找一些重要東西,只可惜後來被他外公先得手,到現在秦淵也不知道葉延羅手裡掌握的是什麼神秘東西。
“需不需要幫忙?”秦淵沉聲問道,一旦提到關乎他父親的事情,秦淵的臉色就格外的陰沉。
楊向東搖搖頭,說道:“我只是去監視孫家,想辦法從裡面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並不是要和孫家正面衝突,所以我一個人就足夠,你還是忙你自己的事情,有需要的話我會找你的。”
秦山河不僅是楊玄崇的徒弟,而且還是他半個兒子,這些年楊玄崇也沒少為秦山河的事情操勞,只可惜所掌握的證據還不足以替秦山河翻案。
儘管替秦山河翻案之後依舊無法擺脫那個名為“黑暗降臨”的組織追殺,但是至少秦山河可以回到華夏,一旦進入華夏,有了楊玄崇和葉延羅的保護,他就不信黑暗降臨還敢這麼囂張。
只可惜如今秦山河的華夏特級通緝犯,只要他敢在華夏露面,肯定會被國家全力追捕,這也是為何二十年來,秦山河都沒有回到華夏的原因。
既然楊向東堅持,秦淵也不再勉強,他現在的確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宮家的人已經逼近,過兩天也是姜無名的大婚,到時候秦淵的處境恐怕真的很危險。
除非秦淵選擇暫時逃離燕京,躲避風頭,除非真的到了必死的絕境,秦淵絕對不會離開燕京,因為他有他的驕傲和尊嚴。
“對了,那個女人是什麼人,我感覺不到她身上的氣息,不過我能感覺的出,她很危險。”楊向東低沉著聲音問秦淵說道。
儘管秦淵說洛櫻是他的朋友,可是楊向東有始終在都沒有放鬆過警惕,如今楊可卿住在這裡,楊向東也不得不擔心她的安危,所以必須問清楚洛櫻是個什麼人。
“你的感覺沒錯,她身上並沒有任何武者的氣息,她是一個普通人。”秦淵說道。
“普通人?可她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比暗勁武者也要快上一絲,而且她開槍速度很快,要不是當時我反應快,傷的就不是手臂了。”楊向東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他在部隊的時候沒少玩槍,也見過不少玩槍高手,可是他還是第一次面對一個玩槍的人時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她是一個殺手,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殺手。”
“怎麼說?”一聽到洛櫻居然是殺手,楊向東整個人如坐針氈,精神繃緊,如果洛櫻真是殺手,那麼在暗處她的危險指數將會直線飆升。
“她來自血祭。”秦淵說道。
“什麼?”楊向東身體一怔,眼神之中滿是不可思議。“那個傳說中的世界第一殺手組織血祭?”
關於血祭,楊向東也是在楊玄崇的嘴裡聽說過,不過知道的資訊微乎其微,他只知道,“血祭”是號稱世界第一殺手組織,存在的年代已經無從考證,現在知道它存在的人也不多,不過凡是知道血祭存在的人,無一不對它抱以敬畏之心,就連楊玄崇也不例外。
秦淵點點頭,神情苦笑,他第一次得知洛櫻來自“血祭”,反應比楊向東現在還要誇張。
“她真有這麼厲害?”楊向東疑惑問道。
剛才他雖然只是和洛櫻短暫交鋒,不過只要他稍微一用力,洛櫻恐怕就會香消玉損。
“恐怕你比想象中還要厲害一點,如果剛才你們真的以命相搏,你猜結果會是什麼?”秦淵問道。
楊向東猶豫了片刻,儘管他對自己的反應很自信,可是秦淵會這樣問他,顯然洛櫻也不是省油的燈。
“莫非我們會同歸於盡?”楊向東猜測道。
秦淵輕輕搖頭,說道:“是你的褲襠處被打穿,而你絕對沒有機會捏碎她的喉嚨。”
“嘶!”
楊向東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他雖然不願意相信,可是秦淵敢這樣說,就不是在嚇唬他。
“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沒把握,最多也就能和她同歸於盡,她那一槍,我的身體可承受不住。”秦淵苦笑說道。
洛櫻那把槍看似精小,可是威力足以在秦淵身上打出一個大大的血洞,秦淵的恢復能力再逆天,也不可能在身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