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看到秦淵,張誠心中的怒火直接冒騰上來。
“居然是你,小子,我們又見面了。”張誠拍了拍衣服,一臉陰笑地看著秦淵。
秦淵摸了摸鼻子,戲謔地看著臉上很是狼狽的張誠,說道:“不在家好好養傷,跑出來幹嘛?”
當初如果不是楊向東出手,現在的張誠恐怕還躺在床上,敢騷擾楊可卿的人,秦淵可不會心慈手軟,沒打斷他四肢已經很客氣了。
一看見秦淵臉上那戲謔的表情,張誠頓時火冒三丈,一臉陰冷說道:“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今天我們這賬是時候算一下了吧?”
秦淵嘴角一翹,微笑著問道:“我們之間似乎沒什麼恩怨吧,你這傷也似乎不是我打的,就算要報仇也不應該找我吧?”
“笑話,不找你找誰?今天你要是能走出我的手掌心,老子跟你信。”張誠惡狠狠說道,鼻樑骨被打斷,害得他一直痛到現在,會不會留下後遺症還是個問題。
張誠話一說完,回頭對著不遠處兩個身穿制服,穿著軍用皮靴的大漢招呼,兩人當即領會,很利索地走了過來。
秦淵扭頭瞥了一眼,知道這兩人不是之前機場那些小混混可以相比的,看他們的動作,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誠哥,你有什麼吩咐?”其中一人低著頭對張誠說道。
“把他給我抓住,然後打斷他的兩條腿,留著我慢慢折磨。”張誠用手指著秦淵冷冷說道。
在沈城,張誠還從來沒受過如此大的屈辱,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要從他身上扒下一層皮來。
兩位大漢相視一眼,都露出為難之色,一人說道:“誠哥,這裡面動手不太方便,如果驚動了明少爺,我們都會受罰的。”
“別囉嗦,出了事我擔著,儘管動手便是。”張誠有些不耐煩說道。
兩名大漢不再猶豫,一左一右朝著秦淵夾擊過去。
秦淵晃了晃一下腦袋,沒想到上個廁所而已,居然還得打架。
兩人的動作非常利索,儘管秦淵的身材很瘦弱,但是兩人顯然沒有留手的打算,張誠讓他們打斷秦淵的腿,他們當然得這麼做。
秦淵懶得和他們浪費時間,兩人還沒出手時,秦淵的拳頭就閃電般擊出。
一聲悶響傳來,左邊那名大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淵一拳放到,癱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後直接昏死過去。
另外一位大漢見勢不妙,剛一抬腳時,秦淵反手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大漢在原地轉了兩三圈,也癱軟到地上。
一個呼吸時間,秦淵連熱身運動都沒開始,兩名大漢就喪失了戰鬥能力。
張誠整個人都懵了,事情發展地太突然,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秦淵就已經結束了戰鬥,笑眯眯地向他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張誠指著秦淵喊道,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剛才你不是說要找我報仇嗎,過來啊!”秦淵戲謔說道,然後猛地一抬腳踢在張誠那肥厚的***上,張誠整個人直接趴在大廳的地板上。
動靜這麼大,立刻引起了在大廳內閒聊的眾人,今天能讓馬昭明請來的客人,自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見不遠處發生衝突,都饒有興趣地將目光轉移過來。
秦淵無奈,一不小心又成為眾人的焦點了,此時他已經失去繼續戲耍張誠的興趣。
此時人群緩緩朝這邊移動過來,原本在應酬的楊向東和楊可卿兩人也發現秦淵,趕緊走了過來。
“這位朋友似乎很面生,不知道馬某是否有哪裡得罪你的地方?”這時一個衣著鮮亮,手裡捧著一杯香檳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年輕人長得不帥,不過卻給人一股陰冷的味道,聲音也是陰陽怪氣,就好像古時候的太監一樣,他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很客氣,但是那雙盯著秦淵的眼睛,宛如一條躲藏在陰暗處的毒蛇。
秦淵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這個年輕人,他或許已經猜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馬昭明,東北軍區馬司令的孫子。
“沒有。”秦淵聳了聳肩答道,看著架勢,張誠和馬昭明似乎真有關係,看來之前在機場時張誠並沒有說謊。
馬昭明看了一眼不遠處躺著的兩名保鏢和地上的張誠,然後抬眼看著秦淵問道:“既然沒有,那你為何打我的人,這不符合規矩吧?”
“規矩?誰的規矩?”秦淵反問道。
“我的規矩。”馬昭明微微揚起臉說道:“你在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那就壞了我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