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卻滿是為難:“要回來?那本就是佛宗的東西,而且哲蚌寺也是佛宗一脈,我怎麼去要?”
清慧破天荒一笑:“秦施主不必為難,若是在別人的手裡,那這易筋經自然是要不回來。
可是多吉可贊上師為人十分公允,而且一心向佛,無日無夜不想著普度佛法。
所以這易筋經迴歸漢地佛宗,多吉可贊上師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一心傳播佛法?難道人家自己傳播易筋經不行啊!”秦淵心中不滿,不禁小聲嘟囔。
誰知道這清慧的耳朵極靈,微笑道:“此言差矣,這易筋經確實人人可以修煉。
但若是不輔以特殊的佛宗心法,一定會出現問題!
而這心法,就在我南宗之中,所以易筋經倘若歸還,我漢地南宗的實力便可大增。
相比多吉可贊上師應該會明白,這對於我們佛宗又多大的好處!”
“不錯!確實有很大的好處!”秦淵也聽明白了,當即笑著說道:“這好處真是太大了,到時候南宗的實力越發膨脹,然後就可以吞噬北宗,然後在一點點侵蝕藏地密宗,這計劃真是絕了!”
清慧沒有說話,顯然是他也知道將來肯定會有這一幕,只是沒想到秦淵竟然會揭穿自己。
秦淵有些不耐:“大師,不要把我當傻子,你要是想要那東西就自己去,不想要就拉倒!”
說完這話,秦淵不禁一陣心情舒爽。
清慧卻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秦淵,那眼神沒有任何的感情,就好像真的是一尊佛像站在那裡。
秦淵有些奇怪:“你這是在求我嗎?”
清慧依然不說話。
秦淵聳聳肩:“其實我原本很感謝大師千里迢迢來告訴我易筋經的問題,但是我不明白為何你們不肯拿出心法,和哲蚌寺共同參悟那易筋經?”
“因為那是漢地佛宗的功法!”清慧終於開口,只是聲音之中依然沒有一絲感情,似乎根本不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倒是秦淵不屑的搖搖頭:“我知道多吉可贊上師可能也有一些想法,或者說是哲蚌寺的人有想法。
但是沒想到,你們這些號稱萬般皆為空的和尚之間,竟然也這麼多貓膩!”
“阿彌陀佛,世間萬般皆為虛幻,唯有佛法清淨為真,所以自然要去爭!”
清慧自打來了之後,還是第一次宣佛號。
只是秦淵覺得這幫傢伙更加虛偽了,所以懶得多說:“清慧大師,我不知道您在南宗什麼地位,但是我想問一下,這是南宗所有人的意見嗎?”
“這是內禪院的意見,這也是我們內禪院該管的事情!”清慧說這話倒是有些發虛。
秦淵聽得雙眉一挑:“原來如此,聽你這意思,好像南宗方丈不知道這事是吧?”
“方丈每日清修,這些事關佛宗的一干事務,自然是內禪院處理!”
“嘖嘖嘖,這話說的可真沒底氣!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件事你就別想了,要是真的想要易筋經。
就拿著你們的心法,去哲蚌寺,然後雙方共同參悟,這才是正道!”
秦淵擺擺手,說罷就要離開。
可是清慧卻在此時說道:“鐵山其實可以不用受那般的苦楚。”
秦淵的身形陡然停住,隨後一臉陰沉的看著清慧:“我原本以為你還算是個佛宗高僧,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陰險的小人!”
清慧再次宣了一聲佛號,然後靜靜的看著秦淵,等待他做決定。
秦淵恨不得找人來抓住清慧,然後把他倒吊起來打,可是這人在南宗地位明顯不低,得罪了他就更加不好把鐵山要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鐵山是為何要回到南宗,但是畢竟秦淵和他還是好兄弟,所以必須要去救他。
看清慧這模樣,要是想要救鐵山,就必須要回易筋經。
雖然這樣對於秦淵沒有太大的損傷,但總讓他覺得十分憋屈。
思來想去,這件事唯有去找多吉可贊才能解決。
秦淵終究是點頭答應下來,不過他也很是認真的看著清慧問道:“如果我拿回來易筋經,你確定會放人?”
“自然,南宗自來不會接受叛門弟子!”清慧竟是自始至終都沒有打算讓鐵山回南宗。
秦淵的臉色更冷,死死的盯著清慧:“那就把他從禁閉洞裡帶出來,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清慧絲毫不懼,只是雙手合十道:“秦施主,還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