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在李二孃受困之時幫助她,還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不是李二孃的公公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估計他們早就把那三間土坯房給霸佔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秦淵冷哼一聲,揮手說道:
“正好今天遇上了,索性就管管吧,其他的怪事還有什麼,我們一併管了,這世上的不平事太多,我秦淵管不過來,但是既然遇上了,總也要搭把手的!”
“老大說的是!”
梁聲一聽,會心一笑,帶著秦淵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第二件怪事就是李恭世的父親,每次見到自己的兒媳婦的時候,好像都要說什麼,只是他癱瘓已久,根本沒人聽到他要說什麼,但是看得出來,很焦急的樣子,我們有次還看到,他老人家差點自己從床上翻下來,這讓人很奇怪,是不是李恭世生前藏了什麼寶貝,老人知道?”
“那就把土坯房扒了找找不就……”
秦淵隨口那麼一說,忽然和梁聲兩人同時止住了步子,互相驚訝的看著對方,秦淵忽然明白了什麼:
“看來,這松石村裡面也不僅僅有不會演戲的村民,還有一幫對某件定西垂涎已久的傢伙啊!”
“那當然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秦淵的腦後傳來,秦淵微微一愣,轉過身去,只看到身後的大槐樹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克已經站在了上面,想來,剛才自己和梁聲說的話,都被這傢伙給聽到了!
“你這傢伙,剛才過來的時候去找你,就已經找不見了,竟然還是跟來了,難道松石村有什麼寶貴的東西,需要您親自跑一趟啊?”
秦淵回頭看著蘇克,後者聳聳肩,從大槐樹上蹦了下來,對著秦淵微笑道:
“這次您還真猜對了,松石村之所以叫松石村,就是因為這裡的後山上盛產一種叫做海鶴山石的白色石塊,知道這種石塊的作用是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但是一定很重要!”
秦淵搖搖頭,滿心好奇的看著蘇克,後者微微一下,擺手道:
“我也不知道!”
“你少有的幽默了一把!”
秦淵微微一笑,指著遠處的土坯房說道:
“那就是李二孃家的房子,現在正有一群無恥之徒在鬧事,要不要過去幫忙?”
“當然了,這幾天正手癢呢,對付人渣,我可是一萬個同意!”
蘇克順手掰掰自己的指關節,嘎吱作響的聲音彷彿是在表達蘇克隱藏在心中的憤怒之情,秦淵看了,跟著梁聲散步並兩步就衝了上去,走到土坯房前的時候,正看到幾個壯漢手裡拿著鋤頭鏟子對著自己的小弟們揮舞,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他孃的,你們這群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王八蛋,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界啊?這是我們李家祖祖輩輩留下來的產業,當年是看他李恭世可憐才讓他留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如今人死燈滅,這地方也該歸我們分配了,你們在這裡,這叫,這叫鹹操蘿蔔淡操心,趕緊個我滾得遠遠的!”
“你再說一遍?”
秦淵的聲音猛然間從為首的那人身後傳來,那人一愣,剛一回頭,秦淵砂鍋大的拳頭就飛過起來,一拳打在那人的臉頰上,頓時,兩顆斷牙帶著鮮血從此人的口中飛出,秦淵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反手就把旁邊一箇中年人手裡的鏟子奪了過來,放在手中,橫手就是一掌,一下子將此人手中的鏟子打成了兩段!
“你……”
驚恐的看著秦淵,被一拳打了個半死的男子指著秦淵正要說什麼,就聽到旁邊的蘇克忽然蹦出來說道:
“哎呀啊,你知道打你的這位是誰嗎?正是固原城裡現在最厲害的秦皇門的老大,秦淵上將,你被他打了,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因為你這輩子都沒有可能被一個上將打了哦!”
“你是……”
那人明顯一愣,再回過頭來看著從早上開始就守護在李二孃家門四周的年輕人,忽然明白了什麼,兩個中年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猛然間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對著秦淵就磕了個頭:
“大爺啊,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我們也是情不得已啊,誰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是我們也沒辦法啊,這山後的海鶴山石礦場被人霸佔了,我們無處生計,原本本家兄弟找到了一條小路偷偷能運些石頭出來,結果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把高壓線絞斷了,把我們本家兄弟害死了,這不,我跟善本兄弟無路可走,就想到老家地窖裡頭好像有點值錢玩應兒能換錢,這才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