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人嗎?”
梁聲無語的看著霍千罡,三言兩語交代了一下秦淵昨晚和蘇克的行動,三人便走到了一處隱蔽的暗室當中,一直沒說話的衛宣劈頭蓋臉就對霍千罡問道:
“昨天到今天,刺史府,賀蘭會,都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陳刺使昨天回來之後,好像就變得特別低調,我們安插在裡面的人說,陳刺使站在刺史府的花園裡面站了一下午,不斷地吸菸,可是這傢伙平時並不吸菸啊!我估計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廢話!”
梁聲一挑眉說道:
“我要是陳楓鑄,我也要煩死了,咱們老大帶著電老虎團的人親自去賀蘭山裡面打臉他們,看樣子啊,海鶴山石的歸屬權還不定歸誰呢!”
“你說這海鶴山石到底是幹啥玩應兒用的啊?我咋就不理解了呢?”
衛宣點了根菸說道:
“平日裡那麼多破石頭都沒有管,這些天各個古武門派都跟瘋了一樣,對這個玩應兒如此上心,這是為啥啊?”
“管他為什麼,反正有用就行了唄!別想那麼多了!反正固原城是個好地方,我們不能鬆手,今天下午都準備好,那賀蘭榮樂小小年紀就能夠當上賀蘭會的會長,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我估計啊,今天下午之後,秦皇門和賀蘭會就不死不休了!”
梁聲堅定的說著,霍千罡和衛宣也都點點頭,三人商量完,便走出暗室,集合幫眾,做好隨時應對賀蘭會的準備,而李二孃一家也被梁聲叫了一個最近加入到秦皇門的太妹到附近的小區找了套房子先安頓下來。
說起這這位叫宋青霞的太妹,梁聲也是苦笑連連,倒不是這位刁蠻大姐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而是這位天才竟然已經是武者五級的水平了,而這一切竟然都是因為這位太妹十六歲的時候感情受挫,跳河自盡之後,從天水崖一直漂流到固原城外的黃河邊都沒有死,醒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力量變得相當的出眾。
隨著打死也不信的梁聲被小太妹在眾人面前踢翻兩次之後,這個聽起來鬼扯,信了更鬼扯的原因也算是讓人勉強接受了。
小太妹鬼扯的理由讓人相信了,可是蠻橫的態度還是讓一開始興高采烈的李善本一家感覺到了重重的危機,原來是小太妹宋青霞在奉命安置這家老小的時候,覺得李善本看自己眼神很是不對勁兒,索性指派了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手下帶著李善本去了安置房,結果這間房間好死不死的就在這個手下住的隔壁,於是乎,一股濃重的危機感開始在李善本的心中蔓延。
“當家的,你是不是智障啊?”
安置好了家裡的大大小小,李善本剛躺倒舒服的席夢思床上,就聽到自己老婆在自己的耳邊抱怨道:
“咱們在村裡過的好好的,為什麼好搬到這裡啊,人家李二孃得了三千兩銀子才來的,你幹嘛來了?找不痛快啊?”
“得了吧,能在城裡住不是你的夢想嗎?怎麼,現在又想起村裡那個狗窩額好了?”
李善本滿是不爽的對著媳婦吐槽著,正要躺下午休,卻聽到大門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誰啊?”
李善本滿心狐疑的從床上起來,開啟房門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堂兄李善源。
“善本哥,沒睡啊?”
抽著旱菸的李善源一臉的愁容的看著李善本,後者一愣,索性開啟房門,對著外面指了指:
“出去說!”
“好!”
兩個不怎麼淳樸的莊稼漢從十八樓的公寓走下來,來到後面的小花園,坐在涼椅上就開始討論起來了。
總之,有一種人叫做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自己辛苦賺來的,而是秦淵隨手賞賜的,兩位農村看著戲文長大的傢伙,在一起各種抱怨,抱怨著沒有熟人可以說話,抱怨著沒有熟悉的事物讓自己放鬆,甚至抱怨著想象中的貴賓待遇並沒有出現,如果他們知道自己住的房間,每一平米的價格比他們一畝地一年的產出還有高的話,他們可能就不會這麼抱怨了,但是,沒奈何,得到的太輕鬆,總也喚不醒這些人一丁點的珍惜。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剛剛吃過午飯,宋青霞剛走到公寓花園,就聽到李善本和李善源的討論已經到了對秦皇門的抱怨中來,原本要加入賀蘭會,卻被下面的小頭目要求陪睡的宋青霞,正是秦皇門的出現,才讓這個女孩子得到了和其他人一樣的尊重,女人心中對於心愛事物的維護**往往是令人驚訝的,聽到兩人的討論,宋青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