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笑了笑,然後起身示意女孩將自己的衣服從櫃子裡拿出來。
隨手拿出兩張支票,寫好了額數,秦淵將支票扔給了兩女:“拿著吧。”
兩個女孩第一反應就是折支票是真的還是假的,但秦淵卻沒理會兩人,帶著龍驤穿好衣服,徑直去找梁聲。
梁聲兩人還沒出來,見到秦淵到來,頓時有些詫異:“你這麼快就完事了?”
“又不是幹什麼,趕緊走吧!”秦淵不由分手的一揮手,讓梁聲和路遙穿好衣服。
兩人不情不願的穿好衣服,跟著秦淵一起離開了。
回到車上,梁聲舒服的伸個懶腰:“舒服!”
秦淵撇了他一眼:“沒想到你一個崑崙的未來峰主還那麼風流?”
梁聲鄙視的看著他:“你都好幾個老婆了,好意思說我?”
秦淵懶得理會梁聲,想起昨天抽時間給燕京的幾女打電話,幾個女孩都已經帶著些哭腔了,不禁搖搖頭。
他離開的時間確實長了些,不過這也沒辦法啊,勢比人強。
秦淵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已經打聽到了,紅雪樓的老闆平時就呆在地下室,那她的那些東西應該也放在地下室,所以今晚咱們潛入進去看一下!”
“又要去做賊?”路遙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淵:“你有癮啊?”
秦淵也很是無奈:“這不是我能決定的,誰讓那女人藏在地下室呢?”
“臥槽,你能不能搞清楚我的問題,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老是去做賊?”
路遙這段時間跟著梁聲學壞了,也開始說髒話了。
秦淵聳聳肩:“這個我也沒辦法啊,畢竟咱們到這裡是來找唐門麻煩的,在沒有證據之前,總不能直接跟蜀中的大小勢力鬧翻吧?”
路遙滿是不爽,顯然已經對做賊有心理陰影了。
梁聲和林天意還好,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龍驤更是一邊哼著不知名的曲子,看著窗外不斷劃過的風景,顯得很是開心。
秦淵開車回到了韓家,連韓瑞的面都沒見,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中。
反正現在已經是面子上的關係了,不見面還好一些。
秦淵在房間之中打坐,不停的運轉內力,融合自己的血脈。
而其他幾人也都在做著差不多的事情。
唯有那些秦皇門弟子,似乎是在庭院中聯絡什麼陣法之類的。
很快,到了晚上之後,韓瑞和李諾回來了,雖然臉色不好看,依然是邀請秦淵去吃飯。
秦淵也沒拒絕。
韓瑞,韓海,還有他們兩人各自的老婆,都在飯桌旁。
秦淵自己一個人過去,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眾人:“幾人大家來了,那就開始吃飯吧?”
這種喧賓奪主的感覺,讓韓瑞很不爽,但人是他請來的,就算是不好受也只能隱忍。
所以在秦淵宣佈完吃飯之後,韓瑞也只能隨聲附和道:“對對對,開始吃飯吧!”
幾人在一種很不愉快的氣氛中吃飽喝足,然後等到秦淵離開,臉色一直難看的韓海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大哥!難道就這麼看著那個傢伙囂張嗎?!”
韓瑞臉色也很是陰沉,“不這樣能如何?難道在這個時候跟他鬧翻?咱們韓家已經快四分五裂了,根本擋不住這個傢伙!”
韓海不甘心:“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他豈不是會更加囂張?!”
韓瑞卻是冷笑:“不會的,要是秦淵老老實實在這裡住著也就算了,如果他真的敢鬧事,那我會讓他知道韓家也不是好得罪的!”
“我不甘心,憑什麼所有的風頭都是秦淵出,罪過咱們承擔?”李諾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就痛恨不已。
韓瑞更加生氣,想到這他忽然起身給了李諾一巴掌。
他的力量之大,以至於李諾的半邊臉迅速的腫脹起來。
李諾驚恐的看著韓瑞,不知道他為什麼那自己出氣,只是捂著臉,拼命的忍著淚水。
韓瑞卻依然怒不可遏的罵道:“沒用的賤人,你們家難道不知道蘇靜是個人才嗎?這種人能隨意的打壓和得罪嗎?
要不是你們家平時那麼對待蘇靜,今天在醫院,怎麼會讓我那麼尷尬!”
聽到這話,李諾知道韓瑞是把所有的罪過都扔在自己頭上了,雖然很是生氣,卻也於事無補。
李諾哪裡敢得罪韓瑞,像她這樣的女人,韓家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