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的,必然不是什麼凡人!”
“那當然了!”
有些得意的捏捏自己沒有鬍鬚的下巴,洪炆鞍對著呼蘭小姐笑道:
“不是你,非要親自來試探秦門主的成色,這下好了,老夫要是晚點現身,你就和你父親生死相隔了!”
“怎麼會呢?誰不知道你這個老東西是出了名的及時,我要是死在了秦門主的手下,這天下才真是打亂了呢!”
衝著呼蘭小姐微微一笑,洪炆鞍便對著秦淵介紹道:
“這位啊,就是我的好友錢尚書的女兒錢蘇子,算是半個東夷人了!母親是東夷的貴族,如今在我身邊拜師學藝,雖然傲氣十足,但是還是有幾分靈性的!”
“原來是師妹啊!”
秦淵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錢蘇子晃晃眼睛,微笑道:
“看來師兄對我這個師妹並不是很喜歡啊,那我還是先行離開,讓師傅和您慢慢談吧!反正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拜拜嘍!”
對著秦淵拜拜手,錢蘇子轉過身來,對著洪炆鞍噘著嘴,吐了下舌頭,便飛奔著走出了荊子軒的大門,而秦淵則看看天花板,無奈的搖頭道:
“你的這位女弟子是不是太聰明,也太直白了點?”
“無所謂的啦,我也是年老無聊,找個女弟子來調教調教,她已經習慣走在規矩的邊緣了,每次都能夠在快要把人激怒的時候及時收手,這點倒是很有老夫的風采嘛!”
洪炆鞍對著秦淵微微一笑,一臉老年斑的臉上倒是沒有半分的羞愧,秦淵聞言晃晃眼睛,將自己手中的柺杖朝著旁邊一人,然後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將自己已經打了石膏的右腿擺在面前的茶几上,對著自己這位沒什麼名分的師傅傲然說道:
“既然是要讓我成為你偉大事業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那就先把我的腳治好吧?畢竟馬上就要去三百多人的大場面表演一番了,我總要有點依仗吧,不然的話,一個瘸子上去,願意跟著我們秦皇門混的應該會立刻少一半吧?”
“你個臭小子!”
伸手對著秦淵剛剛打上石膏的右腿猛地拍一巴掌,洪炆鞍將面前的沙發拉開,坐在上面,靠近秦淵的右腿,輕輕的用手撫摸著上面的石膏,一雙蒼老的手在上面慢慢的摩擦,秦淵微微閉上眼睛,悄悄咬緊自己的後槽牙,等待著那雷霆一擊的出現!
“嘭!”
洪炆鞍沒有讓秦淵等得太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老人的雙手離開了秦淵的右腿,猛然間睜開眼睛,雙手抱拳,對著秦淵右腿上的石膏猛然間一拳下去!
只聽到一聲脆響,秦淵右腳上的石膏頓時塌陷了下去,老人的雙拳在此時分開,一把上去,掰開了秦淵腿上的石膏,殘留著石膏痕跡的右腿不等活血,就被老人一把抓住,按著膝蓋上的三個穴位,老人的手猛然間一點!
一股從未有過的痠痛從秦淵的膝蓋傳來,秦淵的腦袋登時就炸開了,短短的頭髮根根豎起,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周圍的隨從看到秦淵痛苦的咬著後槽牙的樣子,想上來幫忙,卻又站直不動,只能捂著嘴低聲的笑著,畢竟,自己的門主還是第一次當中出現這樣誇張的表情!
“額,膝蓋沒問題啊!”
看到秦淵的反應,洪炆鞍低聲嘀咕一聲,秦淵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師傅,無語的問道:
“你都不問問我到底什麼部位斷掉了就直接下手啊?”
“難當然了,我還以為你是膝蓋不行了才拄著柺杖呢,原來是腳後跟粉碎性骨折了啊!”
洪炆鞍一臉輕鬆隨意的看著秦淵,雙手向下將秦淵腳踝上的石膏碎屑清理下去,側身從口袋中拿出一包銀針,開啟來,對著秦淵的腳踝輕輕揉搓了幾下,然後就把手中的銀針依次扎入了秦淵腳踝處的各個穴道,一口氣紮了十三針進去才算完!
“好了!”
對著秦淵的腳踝拍了拍,老人淡定的站起身來,秦淵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疑惑的問道:
“這就算完了?你好像沒有給我治療吧?”
“斷掉的骨頭能考扎針治好嗎?開玩笑,中醫也不是神,什麼都能改造的話,華夏子民早就是人造人了!”
對著秦淵嗤之以鼻,洪炆鞍指著秦淵的腳踝說道:
“這十三根針就是為你的腳踝提供臨時的支撐,讓你度過今晚的表演之夜,之後拔出來,還是需要骨頭慢慢成長的,對了!表演完之後,還要回到醫院打石膏哦,不然的話,很容易出現二次傷害的!”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