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說的嗎?放心好了,我秦淵既然答應黃世子此番不做追究,就算是我秦某人的殺父仇人出現在眼前,我秦淵也自當忍耐一二,但是此人的初夏你,大大降低了我對黃世子的信任,也是不爭的事實!”
“秦門主放心!放心!”
對著秦淵乾笑兩聲,黃世傑伸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站不是站,坐不是坐,話也不敢亂說的陳鋒,呵呵笑道:
“這都是誤會,誤會,其實陳公子只是路過固原城,來看看我這個拜把子弟兄而已!秦門主可千萬不要想歪了!只是稍後針對童和橋上那個混蛋的行動,需要陳公子幫個小忙而已,大家都消消氣,消消氣!”
“這公子哥算是沒救了!”
掩著面容,無奈的看著努力在秦淵面前露出笑臉的黃世傑,捂著肚子上的繃帶,祖崇涯機智地站立在一個剛好能避雨,又能看到此間變化的棚子下面,心中對於黃世傑的鄙視也越發的沉重。
“既然黃世子和陳大公子是拜把子兄弟,那我秦淵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此明顯的暗示,我秦某人還是明白的!告辭!”
秦淵衝著嘴笨的出奇的黃世傑一甩袖子,扭頭就準備帶著身旁的古武者們離開賀蘭官邸,而黃世傑聞言卻是一驚,趕忙捂住嘴巴,求救一樣的看著身邊的陳鋒,後者臉色微變,卻還是老老實實的走到秦淵面前,一臉誠懇的說道:
“秦門主慢走,大夥辛苦多時,身上淨是泥汙,不如好生,好生修正一番再走?也省的我們黃世子掛念?”
“對對對,是這個理!是這個理!”
黃世傑看到陳鋒如此顧全大局,也趕忙湊過來,當著自己手下傷的傷,苦的苦的家丁們的面,衝著秦淵傻笑道:
“還希望秦門主不要駁了在下的面子啊!我們兩家還要精誠合作,才是正道啊!”
“既然黃世子如此客氣,秦某也就卻之不恭了!不過請陳公子規避一番如何?畢竟往事不可重提,在下也不想尷尬到死!”
秦淵轉過身來,看起來頗為誠懇的堅毅聽在陳鋒的耳朵裡面就像是一根毒刺扎進了自己最脆弱的心房一樣,氣得臉色一陣發白,哼哼多時,方才轉過身去,對更是一臉尷尬的黃世子主動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別過了!在下回去配藥,等世子大人的命令!”
“沒問題!”
黃世傑頗為感激的看著自己這位識大局顧大體的結拜兄弟,後者撇撇嘴,萬沒想到黃世傑竟然連一句安慰自己的話都沒有說出來,痛苦的閉上眼睛,輕輕地搖搖頭,這才緩步走在滿是泥濘狼藉的地面上,匆匆進入剛才的礦洞當中,如同一隻從洞穴中出來覓食被老貓嚇得回到自己洞穴中的小老鼠一樣委屈!
“秦門主,這廂滿意了嗎?”
臉上莫名其妙出現得意的神情,黃世傑笑容可掬的對面前的秦淵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後者微微頷首,對著四散在各處,還在保持警覺的古武者們擺擺手,一行人就此聚攏在賀蘭官邸前,被黃世傑叫來的下人們帶到洗浴間和廂房當中,洗漱乾淨,換了一身乾淨衣服,這才算是出了門,拿著傘,跟著秦淵走出了賀蘭官邸!
“這個廢物!”
秦淵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絲綢衣料,默默的在心中感慨著黃世傑這番當眾胳膊肘往外拐的表演,撐著黑色的打傘,坐在黃世傑主動提供的轎車上,看著前來送行的眾人離去之後,這才對著正在開車的古武者說道:
“掉頭,去山嶺上,我倒要看看他陳鋒有何本事,竟然能給黃王府的人配藥?”
“是!”
開著車的古武者低聲答應,很快就把秦皇門的古武者們帶到了賀蘭官邸的山後,下了車,秦淵讓司機把車開到隱蔽的地方去,自己帶著幾個古武者走到賀蘭官邸的山後,從上面往下用望遠鏡觀察黃世傑接下來的行動。
除了兩個如同豬籠一樣被從黃世傑房間中扔出來的赤身男女之外,整個賀蘭官邸倒是沒有發生多餘的事情,士氣低落的眾人在祖崇涯撐著身體努力調節下,很快就變得井然有序,人群從礦洞中進進出出,一直也沒有出現多大的異常。
頭頂的秋雨逐漸的小了,秦淵也一直沒有打傘的看著下面的狀況,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秦淵覺得黃世傑事實上已經放棄了童和渠大橋的攻堅行動的時候,一排排身形僵硬的家丁忽然從礦洞當中走出,傻傻的樣子如同被洗了腦催了眠一樣奇怪,秦淵的眼神一凜,正要細細觀察,卻發現早有準備好的越野車開進賀蘭官邸當中,將這些倒黴鬼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