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放開我們的人,這麼近的距離,我們手中的槍能夠讓你的腦袋開花十次,你信不信?”
“我信!”
秦淵淡然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傲然的說道:
“看來你們果然是被人調來執行任務計程車兵,說實話,我也曾經是你們中間的一員,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回到自己的軍營,帶著這個兄弟去吧,我不可能和自己的兄弟刀兵相見的,你們待會兒可以帶著那個窩囊廢一起出去,告訴需要你們進來殺人的混蛋,就說我已經離開了,至於我那兩個兄弟,我出去之後自會去找的,你們這樣為別人賣命,不覺得有失軍人的尊嚴嗎?別忘了,就在此地向西一千公里的地方,還有多少和你們一樣優秀的軍人,在和我們華夏的敵人作戰,而你們,卻在對著自己的開槍,這合適嗎?”
“少廢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的話,我憑什麼信,放開我們的戰友,不然的話,我就開槍了!”
為首的男子眼睛眨了眨,卻沒有半分的退縮,如果不能迎難而上,那麼他就不配成為一個軍人,更不可能成為一個優秀計程車兵,這一點,秦淵的心中也是非常清楚的!
“帶著你們的兄弟走吧,這是我的軍官證和勳章,我最珍視的兩樣東西!”
秦淵從口袋中將一枚金光閃閃的勳章扔給了面前的男子,後者微微一愣,看了看周圍有些搖擺的同伴,從地上撿起了這枚賭具東方風格的勳章,拿在手中,那金光閃閃的樣子,頓時讓面前的男子驚呼道:
“您,您竟然就是秦淵,大英雄秦淵!”
“看來一點虛名還是有用的!”
秦淵的嘴角微微上揚,屬於軍人的自信再次讓他的笑容彷彿夕陽下的孤芳,雖然少有人關注,卻自珍自愛,獨自驕傲!
“既然這樣,剛才實在是對不起!我們現在就撤,我們接到的任務是這裡有來自帕爾米的義潮門人,正在準備隨時實施爆炸,剛才城東的荊子軒已經發生了一起巨大的爆炸事件,我們是因此而被調來的!”
為首的軍官對著秦淵敬了禮,秦淵默默點頭,將手中的男子鬆開,幾個同伴趕緊圍攏上來,把那名軍官送到最近的醫院接受接骨手術,而秦淵則對著這些可愛計程車兵點點頭,轉身走到柱子後面,將已經失禁的張阿虎從地上一把拉了起來!
“這個混蛋需要交給你們帶回去交差嗎?”
秦淵對著正要離開的幾人問道,後者無所謂的聳聳肩,著急忙慌的將自己的同伴送上了車,對著秦淵說道:
“您看著辦吧!這種狗雜種,老子最看不上眼了!”
“好小子,有個性,你叫什麼名字?”
秦淵望著男子的身影,不覺微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這些忠誠祖國卻又個性十足的年輕人,秦淵就感覺心中的熱血一下子沸騰了起來,哪怕是在這勾心鬥角的古武世界中,秦淵也總能從這些人的身上,像是呼吸新鮮空氣一樣呼吸著屬於自己的氧氣!
“我叫崔大牛!”
男子一愣,對著秦淵不好意思的回應著,然後就一溜煙衝出了停車場,留下秦淵站在原地苦笑:
“我說見到我這個上將為什麼打死都不報上名來,原來是有這麼個個性的名字!”
秦淵的嘴角微笑著,目光轉向身邊的張阿虎,原本明亮的目光一下子陰冷了起來:
“說吧,我的兩個兄弟在哪?荊子軒的爆炸案,你知道不知道啊?”
“秦門主,冤枉啊!”
小便失禁的張阿虎看到唯一能夠帶著自己脫離苦海的年輕人已經棄他而去,哪裡還有半點剛才的威風,對著秦淵雙手抱拳,可憐巴巴的說道:
“秦門主啊,我張阿虎也不是那種傻不愣登不識好歹的人物啊,這固原城裡誰不知道您秦皇門的厲害啊,我在這松鶴樓外面的時候,聽說您是秦門主,就果斷收手了,可是哪知道,剛一轉彎,就被幾個年輕人抓到了一個小房子裡面,那些人拿著我老婆孩子的照片,直接威脅我,我一個縣城來的新人,對這個地方也不熟悉啊,聽說是要針對您的,我就只能照辦了唄,不然,不然我那才十五歲的女兒就要被這群畜生糟蹋了啊!”
“你說的倒是輕巧,我的兄弟現在在哪?說話啊!”
秦淵聽著張阿虎淒涼到家的訴說,也懶得辨識真假,拉著張阿虎,將他身上那身軍裝剝了下來,披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拳砸碎前面小貨車的車窗,將紮在另一輛車前擋風玻璃上面的短刀拔了出來,然後就把張阿虎一把塞了進去,打著引擎,就從停車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