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我們不是已經達成了那個相府的內府大人叫什麼狗屁張富貴的傢伙的要求嗎,這次是不是該到了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裴省海微笑著走到這名世家代表的面前,將他手中的酒杯斟滿美酒,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既然承諾就要踐行了,這個固原城的治安,是不是還需要有人維護啊?”
“裴縣尉啊,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就你這資歷,才當了一年的縣尉,而且在固原刺史府的轄區中,還是最窮的幾個縣城之一,你打算一步登天,當上固原刺使,那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這名被裴省海親自倒酒的世家長老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而被潑了冷水的裴省海並不生氣,而是悠悠的說道:
“我可沒說以我的資歷能夠成為固原城的刺使,只是這固原城的刺使也不能交給別人做不是?今晚蘇小姐再滅了這堆宵小之輩,是不是咱們這些人就可以重新回到固原城去了?這可是張富貴那廝當著大家的面說的,我可是沒忘哦!”
“就算是要切蛋糕,也要等到這場仗打完了再說!”
脾氣一向不錯的賀蘭華胥有些不爽的轉過身來,對著明擺著打算搶班奪權的裴省海怒斥道:
“現在弟兄們在前面遭受著炮火,浴血奮戰,我們在這裡分割利益,商量人選,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賀蘭會長,您這話就有失偏頗了!”
裴省海微微一笑,厚著臉皮走到賀蘭華胥的面前,微笑著說道:
“自古這抬腳的和坐轎的都是兩撥人,有人天生適合呆在戰場上,列陣廝殺,有的人天然習慣呆在後方,運籌帷幄,賀蘭會長您不能說在後方的就是膽小鬼,在前線的就是大英雄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