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天龍的母親拉著兒子到光線亮一些的小院裡邊看,邊說著。
“你看兒子這麼白淨,哪象吃苦的樣子。”顏天龍拉著媽媽的手,並不想將自己的苦處告訴她:“只是學習有些緊,我一個學期就學了別人幾年要學的課程,學校提前讓我畢業了,媽,你還好吧!小妹呢?”
“傻孩子,媽媽有什麼不好的,這家裡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好,媽就什麼都不缺了。”農村的女人不會說好聽的,但這句話卻道盡了天下的父母心。
“還有啊,你小妹去打藥園澆水去了,看時候也該回來了,她一般也就這時候回來的。”
“藥園?!什麼藥園?”顏天龍不解。
“嗨!前些日子有人來收咱這山上的草,就是那個‘紅絲草’,還說有多少收多少呢,結果家家戶戶都跑山上去採挖了,那可是能買十塊錢一斤呢,誰家不心熱。”
“媽!家家都上山採挖的話,就是滿山都是‘紅絲草’也頂不住幾年就得被挖光了啊。”一聽紅絲草,就知道是“玄陰屍菌”那次,自己引來的生意了,可這麼個採挖法並不是長久之計。
“誰說不是呢,這才幾個月,前山的‘紅絲草’就已經快被挖光了。還是你王大爺明白事理,馬上召集全村人開會,讓大家停止這種採挖行為,改成移植回自己靠山的地裡栽種。
可那草也怪了,移到山下就種不活,只能在山上才能活,這下那些山坡地倒吃香了,比下面的肥溼地還有利可圖。我家那幾畝山坡地,我都給種上這‘紅絲草’了,如果不出意外,來年能收上兩千來斤,可以賣兩萬多塊錢呢。”顏天龍的母親李蘭芳邊說,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