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這個問題問的很白痴。不過,可怕是什麼,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他令人很煩。
她表現現來的神情,很平靜,平靜到就連對他的厭煩也只是那一瞬間流露。乾淨的眸中,不夾著任何雜質。就好似孩童一般,可偏生她又聰明,果敢的驚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毀滅。
四目相對,他眼神變得陰鷙,冷冷盯著她,他情願她害怕著他,也不想看見她眸中那無盡的冰冷與陌生。
溫婉很不能理解他的千變萬化的情緒,只有一點,她知道此時他就像炸彈一般,只需要一點明火,就會立即被點燃。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明明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他卻總是多餘的靠近又疏遠。
就像此時,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走時,不忘記將門帶上,雖然力氣過大,門重重的撞擊一聲巨響。
溫婉僵硬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側頭看向窗外,除了遠處的高樓,還有醫院內的落葉,她什麼也看不見。
久久,溫婉重新躺回床上,空洞的目光看著天花板。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她極為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
夜晚來臨,許靈打了電話過來,說是週六不上課,要來醫院看她。
溫婉沒有多說,算是預設了。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手機後,有些擔心許靈發現不是以前的手機會不高興。所以有些不悅,雖然她沒有表達出來。可是,劉野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寒冷的氣息。
“溫小姐,您不需要辦個卡號嗎?”看著床前桌子上放置的兩個手機,劉野問道。
溫婉搖了搖頭,她要手機也沒有什麼用,反正也不會有人和她聯絡。
不是因為這個,那溫小姐一直盯著手機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許靈一臉興奮的揹著裝得滿滿的雙肩揹包來到醫院,剛拐進走廊,就見劉野在那守著。許靈臉上的笑容一收,冷哼一聲,頭90度的高高仰起看向一邊。
劉野摸了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