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全身緊繃縮卷,雖然他此時虛空的騎坐在她雙腿上,可是這個姿勢,她稍微一動就能觸及到他的身體。
威嚴被挑釁,可此時他卻沒有絲毫的怒火。
看著她透紅的雙頰,還有精緻靈巧的耳朵,長髮柔軟搭落在沙發上。在金色的燈光下,一切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敞開心扉,摒棄雜念,只想停留在此刻的溫存裡。
“再來一次吧。”
突然,他眸色一凝,大手扣住她的腦袋,著迷地靠近她,準確咀嚼到她的唇,越吻越深入,全身的細胞都高昂的跳躍,不能罷手。
血腥在兩人口中散開,她越發的反抗,他越迫切的想要得到她。
好似痛覺神經消失,只剩下慾望之火。
安靜的房間內,空氣熾熱,畫面香豔刺激。
只一個吻,整個氣氛就被營造出曖昧不清。
溫婉嘶咬著他的唇,心臟緊縮,帶著一絲驚恐的瞪大雙眸。
雖然他們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了,可是這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在沒有疼痛,沒有藥的情況下與他如此靠近。
男性的手掌,帶著灼傷肌膚的溫度,粗糙的指腹不知何時探入她的衣服下襬,在她小腹處輕滑揉捏著。
溫婉眸色一沉,大腦應激反應之下,手腳並用的開始掙扎,反抗起來。
溫世城不捨的移開她的唇,重喘著粗氣,目光猩紅的盯著她。
“呯。”
地一聲,
兩人額頭重重撞擊在一起,溫世城微皺著眉頭,眸中擔憂她有沒有撞傷。
見她仰著小腦袋又要撞過來,連伸手去阻攔她。
“啪。”溫婉怒視著他的靠近,戒備地揮手開啟他伸過來的大手。
害怕她又會撞過來,溫世城又連伸手去阻攔。
接連幾次被溫婉開啟,看著她氣乎乎的模樣,他心情大好,眸中帶著笑意,像拿著狗尾巴草逗弄小貓咪玩一樣。
溫婉惡狠狠地瞪著他,張牙舞爪的揮舞著雙手,眼見他興奮正濃,心中一陣被調戲了的羞辱感。當下身體用力一翻,也不管是否會牽扯到傷口了。
溫世城見狀,眸中一寒,身體一翻,快速與她拉開距離。
得到自由,溫婉立即站起身,伸手就拿起桌子上的槍。
“呯……。”地一聲。
玻璃被震碎,玻璃渣碎落一地,寒冷吹過臥室,窗簾抖動著。
溫世城微側頭看著肩膀上的血漬,轉而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這一槍,若不是他躲過的快,或許就落在他心臟處。
她,竟然真的想殺了他。
溫婉握著槍,從齒縫裡逼出來幾字,“這樣送你下地獄真是太便宜你了。”寒冷的嗓音,清澈的眸中夾擊著腥風血雨。
“你要殺我?”溫世城陰沉的盯著她,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眸中透著一絲受傷的殘酷感。
溫婉冷漠以對,握著槍的手衝他指了指。
其想表達的意思,已經閃現出來。
瞬間,溫世城全身彷彿有毀滅的火焰在燃燒跳躍。
他可以容忍她的小脾氣,也可以容忍她對他的嫌棄。畢竟,他以前做的過份了些,她使點小性子,純屬正常。
為此,他放下身份去討好她,處處為她著想,為她清掃障礙。她不感激也就算了,就親個吻,就想對他下殺手。
看著她倔強的模樣,他狠得牙癢癢。
一邊是想收拾收拾她,讓她知道能得到他的寵愛,是祖上燒高香了。她要懂得珍惜,好好收藏。
另一邊又怕下手太重,將她傷到。她實在是太嬌小了,那怕蘊藏著無窮盡的力量,在他看來,只是被惹腦抓狂的小貓,兔子。對他造成的傷害,無非就是撓癢癢,無關緊要。
可是,她殺他的舉止無所謂,他在乎的是她的心。
若是她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玩,開槍對著他玩遊戲,OK,只要她高興,他樂意做獵物。
但偏偏,她是真心想要殺了他。
陰鬱的目光,冷冽地盯著她,唇角翹起一個難以捉摸的弧度。
隨著皮鞋一下下落在地板上聲音,高傲的身軀,如威臨天下。
“咣噹。”
門被重重關上,在寂靜的夜晚震了三震。
溫婉還保持著手持著槍的動作,久久佇立,直到房間內的溫度越來越低,她才忍不住打個寒顫,從失神中拉回神智。
疲憊的走至沙發前坐下,清澈的目光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