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城鬱悶地瞪著她,腳下一怔,差點將自己拌趴下。利用完他就詆譭,小沒良心的。
人群之中,陰鷙的目光下,嘴角滲出涼意。
洛雅兒背後一涼,嘴角的笑意凝結,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怎麼了?”溫暖的笑容,眸帶著寵愛的問道。
洛雅兒搖了搖頭,或許剛剛是她的錯覺。“有點冷。”她回以微笑。
“那就不玩了。”他道,將未燃燼的煙花扔在地上,牽起她的手,向別墅而去。
車內。
溫世城黑臭著臉,OK繃被他扯掉,臉上的劃痕清晰可見。
一路下來,直到回了別墅,兩人都不曾說一個字。
季林挑了挑眉,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在洛家,這兩人都沒有什麼交流,怎麼突然間又回到冷戰前了。
“站住。”
溫世城冷聲地頷首,雖然今天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但是,有些話他還是要和她說清楚。她今天打電話近半個多小時,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事。
溫婉上樓的腳步微微一怔,又像什麼也沒發生一般,繼續向二樓而去。
見狀,溫世城臉色更黑了。
幾步向前,大手扯過她的手腕,不管她掙扎,直接拉著她走至沙發前,“坐下。”他聲音冰冷的命令著。
溫婉同樣陰沉著眸看著他,對於他的命令,完全不放在眼裡。
溫世城眸中的不悅越發的濃重,“溫婉,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他道,冷冽的眸盯著她道:“不知好歹,吃苦頭的是你自己。”
“所以,你想殺我,囚禁我,或者用我威脅斯羅,再或者當成傭人,對你俯首,跪拜。”她譏諷的看著他,對於他突然的轉變,十分的順以為然。
溫世城精爍的眼睛裡透著威脅,彷彿在說,你敢繼續說下去試試。
可是,溫婉早就預測到會有這麼一天,打心裡就沒有對他有其他任何的想法。“那可真是抱歉不能如您所願了。除非,我死,或者我成白痴了。”不然,這輩子休想讓她在他的眼色之下存活。
“看來,是我太寵你了,以至於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溫世城臉色一陣一陣發寒,抄起桌子上的陶瓷擺件就扔了出去。
季林站在門外,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暗自心驚。
溫婉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她是什麼身份,需要他來告訴嗎?
“溫世城,你以為你算什麼。”她,高傲的道,語氣中蘊藏著無盡的力量。
他傲,她比他還要傲……
溫世城冷冷的瞪著她,他算什麼?
“你會知道,我算什麼?”說罷,他聲音冷冽的道:“季林。”
聽到呼喚聲,季林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他恭敬的道:“總裁,有什麼吩咐。”
“從現在起,不冷她再踏出這個別墅半步。”溫世城臉色陰沉的著,轉身向二樓的房間而去。
溫婉身體微微一怔,沉默不語。
隨著門重重的關閉聲,溫世城氣憤的一腳踹在屋內的沙發上。明明他是擔心她,害怕她擅自做主張,結果話到嘴邊,突然就變了味。想要解釋,他卻拉不下臉,說不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她的目地是不是為索羅門著想,但她對那個男人感興趣,就代表她已經入了圈套。
在京都的這段時間,以那個男人的手段與財力,想要收賣一些人,實在是太容易了。他能為她阻攔一些大魚的傷害,可抵不過那些小蝦米的埋伏。畢竟,她的行蹤,他也不是隨時都能掌控的。
就算是他,想要不留痕跡的除去那個男人,都需要算計。何況是她,連京都的地界都不熟悉,還想著殺人。
樓下,溫婉筆直的站在沙發前,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態。
季林頭痛的撫額,一件小事,怎麼就發展到這一地步了。“溫小姐,這是我們目前的調查,總裁不讓您單獨行動,是有道理的。”
溫婉看著他,並沒有去接他遞過來的手機。
“不要把和我他混在一起。”溫婉生氣的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更不屬於他,所以他沒有權力對她指手畫腳。
“溫小姐,雖然您不想承認。但您現在的確是總裁的軟肋,若是您有什麼閃失……”季林皺著眉頭,聲音十分嚴肅。若是溫小姐落在那個人手裡,絕對會有生命危險。
溫婉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對於他說的話,同樣當作是耳邊風,絲毫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