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過兩個月夢雅公主生辰選夫,到時候,我希望和司馬兄裡應外合除去夜鑫明。”秦牧銘陰冷的說道,一雙蔭庇的眸子閃過一絲狠毒。
“怎麼除?”司馬博悅似乎來了興趣,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秦牧銘陰險的一笑道:“夜鑫明之所以敢跟我們做對,無外乎是因為他的手上擁有虎符,我們要是能夠把虎符弄到手,看他還如何調動那百萬兵馬。”
“偷到虎符嗎?好,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司馬博悅心中頓時有了計策。
“哼,沒了兵權,那傢伙就什麼也不是,到時候在選夫上,隨便給他安個謀朝篡位的罪名,將明王府連根拔除,倒是整個天羽就是我們的天下了!”秦牧銘美美的想著,一雙老眼不停的閃過精光。
聽到這些話,田心的雙眸頓時暗淡了下去,想打她明叔叔的主意,門都沒有,到時候誰生誰死還不知道呢,秦家,司馬家,敢傷害的我的家人,我要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接下來兩人的談話,無外乎就是一些噁心的計謀,秦家想要在田夢雅的選夫會上除去夜鑫明,不僅如此,還想讓田榮泰在那天被刺殺,栽贓嫁禍給夜鑫明,那這樣,夜鑫明謀朝篡位的罪名也就成立了!
好惡毒的計策,一石二鳥之計,不僅除去了他們的心頭大患夜鑫明,還如願以償的讓太子田彥龍登基為帝,徹底的控制天羽國。
其實田心可以直接在這裡除掉這兩個傢伙的,有鳳天歌的幫助,要除掉他們易如反掌,只不過,她更希望看到敵人在面對絕境時的驚慌恐怖的表情,還有那被氣得吐血的模樣。兩人靜悄悄的來,然後再靜悄悄的走了,秦牧銘和司馬博悅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以為完美無缺的陰謀,全被人聽了去,到最後,完全被人家玩弄在手掌之中都不知道。
田心和鳳天歌回到客棧,田心直接從窗戶竄回了房間,而鳳天歌也跟了進來。
田心忍不住翻白眼,這混蛋難道還想在來一次一家人同睡一張床,趁機佔她便宜,無恥的賤男人啊!
可是田心完全想錯了,鳳天歌跳進來之後,並沒有脫衣睡覺,而是輕巧的在她和田甜的臉吻了一下,就開門出去,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田心發愣,心想鳳天歌這傢伙真的怪,很怪,非常非常的怪!
第二天一早,田心被田甜歡喜的聲音給吵醒。
當她揉著眼皮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田甜一臉歡笑的模樣,手上還拿著一打的銀票,手牽著鳳天歌的大手,邁著小步子出門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尾巴,吱吱和小嘰!
“寶貝你要去哪兒?”田心騰的一下子坐起來,把田甜叫住。
看著鳳天歌牽著田甜的手往門外走,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無恥的男人居然想用銀票來哄騙她的乖乖女兒,想把女兒給拐走,不行,這絕對不行!
“孃親,你醒來了,我和爹爹要出去買東西,孃親你要不要也一起去?”聽到她的聲音,田甜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對她溫和的說道。
“買東西?買什麼東西?”田心蒙了,目光落在田甜手上的那打閃亮亮的銀票上面,頓時無語了,那一打子的銀票居然還是前兩次鳳天歌用來哄騙田甜的那一打,丫的,鳳天歌這男人就不會給田甜一點其他的嗎,除了銀票還是銀票,都不帶換新的。
“田甜是想給我買幾件衣服!”田彥龍不知何時站在了田心的面前,扯著他寬大的衣袖臉紅的說道。
昨夜洗過澡之後,心姐姐就直接隨便從鳳天歌的哪裡討了一件黑色的衣袍給他穿著,但是鳳天歌那個個子,衣袍肯定是很大的,跟他的小身板完全不搭調。
所以田甜一大早就提議出去逛街給他買衣服,那認真的模樣,他也不忍心拒絕,就只得同意了。但是還是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做為小舅舅的他沒給小外甥禮物也就算了,還讓田甜給他買衣服,他能好意思才怪。
“哦,原來如此,那我也要去!”聽了這話,田心算是明白過來了,立馬舉手說道。
說什麼她也不會同意田甜單獨和鳳天歌出去的,要是他真的把她的寶貝女兒拐走了怎麼辦?
不行,不行,得跟著!
於是乎,今日,田心一群人沒有往梁城的方向趕路,而是在雅州城多停留了一天,目的就是為了給田彥龍買衣服!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田心鳳天歌田甜田彥龍這一家人走在大街上,完全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一群人看見這幾個美麗人影的到來,紛紛讓開了道,一臉羨慕的看著他們這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