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敢出聲,只等著張敬的話。
“最近有兩件事,我想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第一件事是半個多月後地食腦峰會,第二件事呢就是深水獸來京城了。我一直也沒表過什麼態,現在我想和你們說,你們都聽清
水獸,我們絕不能讓他們好過,來北京踩我們的地盤,這就是挑釁。鑽石手怕過誰?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玩到他們滾出北方為止。”張敬隨著自己的話,神情逐漸冷傲,唇角噙起一絲孤高的冷笑,整個人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
這些人看著張敬都呆住了,這時地張敬他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年多前地張敬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在瞬間都收到了一個資訊,那就是張敬心中地鑽石手之魂復活了。
指點江山鑽石手,翻手為雲覆手雨。
看著張敬,這些曾經的鑽石手成員無比激動,他們心中地戰火也高高燃起,只想向所有的人證明,鑽石手團隊是最驕傲的存在。
只有農凌峰心中疑惑,昨天張敬還不是這樣呢,怎麼今天就突然有戰意了呢?他只能猜到張敬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可是又不能問,他知道就算問,張敬也不會告訴他。
“你們有沒有信心,打敗這個深水獸?有沒有信心,讓我當上主席,我要你們大聲地回答我!”張敬把右臂舉得高高的,向面前的眾人沉聲質問。
“有!”
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決心呼喊,大家都舉起手臂,這一聲喊幾乎把屋頂都穿透了。
“呵呵呵!”張敬笑了,他此時的目光裡透著神秘的光,站起來,身體筆直地像一杆槍,像一個燈塔,為鑽石手的精英們指清前面的方向。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張敬和自己的夥伴們開始熱烈地討論。
除了針對這次食腦峰會,還要針對深水獸,他要求每個人都要拿出方案來。鑽石手開會的時候,張敬有一個老規矩,就是每個人都要發言,張敬不要順波逐流的廢物。
鑽石手開會,簡直就是打仗,時不時有人意見不統一的時候,就要爭吵,張敬還經常參預到爭吵中。大家一場會下來,總會面紅耳赤,要是誰的方案被否決,那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人格汙辱。
這次會議的焦點問題是,如何做才能兼顧食腦峰會和深水獸問題。
關於食腦峰會,大家的意見基本統一,都認為應該搶在食腦峰會之前,做一個大單子,讓所有人看到純敬公司及張敬的實力。
關於深水獸問題,大家的意見分歧很大。這個時候,就看出外七門與內七門之爭了。
蔣潔和明慧的意見很簡單,就是去給深水獸搗亂,就像昨天傍晚,農凌峰帶著幾個兄弟做的事一樣。她們覺得,深水獸再厲害是在明處,而純敬公司是在暗處,所謂暗箭難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想成功不容易,想破壞太簡單了,以純敬公司的實力,想搞壞深水獸的商業計劃,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可是農凌峰和趙簡、石敢當他們的意見就不是這樣。他們覺得搞破壞偶爾玩玩還可以,但是如果做為正式工作的話,就顯得有點不入流。要是有一天傳出去,說純敬公司嫉妒深水獸,故意干擾他們的商業策劃,那名聲也太難聽了。
農凌峰他們也知道,勢必不等坐視深水獸在北京獲得成功,他們的意見是讓張敬再找一家大的地產商,出一個地產策劃,針對金鑾的地產計劃。這就好比你想消滅老鼠,就先把貓照顧好是一個道理,如果針對金鑾的地產計劃被純敬公司成功完成,金鑾就會受挫,也一樣會打擊掉深水獸的氣焰。
對此,蔣潔和明慧很不贊同,她們認為這是在走彎路,是事倍功半的辦法。
所有人都知道張敬的風格,雖然張敬與蔣潔和明慧有特殊關係,但是現在是在研究正事,張敬從不在正事上考慮私人關係,錯就是錯,對就是對,絕無偏袒。
在爭吵中,張敬漸漸沉默下來,一個人皺著眉頭思考。
田五騰急忙向大家揮揮手,示意禁聲,又指指張敬。大家立刻安靜下來,都盯著張敬,看張敬能想出什麼點子來。
“這個…………”張敬沉吟很久,才自言自語似地出聲,“蔣潔明慧的辦法不錯,很省力,又附合我們現在時間不多,只有半個多月的客觀條件。”
“老大啊,我們…………”農凌峰一聽就急了。
“小農是軍師,考慮得也很周到。”張敬打斷農凌峰的話,向他點點頭,“畢竟我們做的不是一錘子買賣,不能以結果為唯一目的。一旦名聲臭了,以後也是麻煩不斷,可能會讓我們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