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開門!”門外傳來潘若若不耐煩的聲音。
“啊?”張敬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看看剛剛被自己壓倒的小姑娘,急忙跳下床,也夠不得她是學生還是十九了。
“先生,怎麼了?”小姑娘也很鬱悶,本來正準備迎接一場狂風暴雨,沒想到半路來個程咬金。
張敬也不多解釋,一把就將小姑娘從床上拉起來,隨手一把鈔票塞到她的胸圍裡,就把她推到門口。
本來張敬想把小姑娘快點趕走,不過想想,不對啊,潘若若就在門外呢,要是被她看到,張敬就別想活著回北京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小姑娘嘴裡問著,可手裡還在查張敬給她的錢。
“少廢話,敢出聲我就殺了你!”張敬踢開洗手間的門,把小姑娘“嗖”地一下扔了進去,再把洗手間的門關嚴。
回頭看看房裡,覺得沒什麼破綻,這才鎮定一下心神,臉上露出微笑,輕輕開啟房門。
“敬哥,你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啊……”突然,門外的潘若若發出一聲驚叫,眼睛盯著張敬的下身。
張敬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
“叫什麼叫。又不是沒見過。”張敬無賴似地白了潘若若一眼,然後伸手就把她拉了進來。
“討厭啦,快點穿好,像什麼樣子?”潘若若粉臉泛紅。故意轉過身,不看張敬。
“自由嘛,迴歸自然!”張敬不但沒穿,還叉著腰,左扭扭,右扭扭,十分流氓。
“嗯?不對!”突然,潘若若一愣,抽動著小鼻子四處聞了聞,“這屋裡有女人味!”潘若若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張敬。當然,不是盯下半身。
“哪有?你別胡說,不就你一個女人嗎?”張敬臉色不變,坦然對視潘若若。
潘若若看看張敬,又看看房間裡,只有床上張敬地一條浴巾,確實沒別人。
“這還差不多……”潘若若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走到張敬床邊,很嫵媚地坐下來。
“若若,你不在家陪爸媽。來這裡幹什麼?”張敬坐在潘若若身邊,奇怪地問。
“來看看你嘛,順便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做壞事,嘿嘿!”
“是你想和我做壞事吧?”張敬一付不懷好意的樣子。
“討厭,想得美。”潘若若嬌嗔地瞥一眼張敬,然後才收起玩笑的表情,“哎,敬哥。你覺不覺得。我爸和我媽有古怪?”
“有古怪?什麼古怪?”張敬摸摸鼻子。
“不知道。我也說不好,我總覺得我媽和我爸這次讓我回來。這事不太對頭。我媽也不像有病的樣子啊?”潘若若非常疑惑。
“去,潘伯母沒病還不好?再說了,你也很久沒回家了,回家看看也是應該地!可能,二老想你了唄!”張敬揣著明白裝糊塗。
“嗯,這也對!”潘若若沉吟片刻,點點頭。
“好了,別多想了,快回家吧!你好不容易回家,應該在家多陪陪父母。”張敬眼珠轉了轉,拉起潘若若,就把她往門口推。
“你讓我走不後悔?”潘若若神情一轉,輕輕咬著下唇,玉手有意無意撫上張敬的胸膛。
“不後悔!”張敬從來沒有這麼鎮定過,突然開啟門,就把潘若若推出去了,“晚安,拜拜!”
說完話,張敬也不等潘若若有什麼表示,直接就把門又關上了。
“臭男人,裝什麼清高?不願意算了,本姑娘還不願意侍候你呢!”潘若若氣得直跺腳。
“我願意,我願意……”突然,潘若若身邊響起一個很傻的聲音。
潘若若嚇一跳,回頭看到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頭髮都禿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潘若若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潘若若,口水嘩嘩地向下流。
“小姐,多少錢?”
“多少錢你媽個頭,去死!”潘若若正有氣沒處撒,抬腿就是一腳,正中男人的要害。
“啊!”男人慘叫一聲,抱著傷處蹲在地上。
潘若若轉身很神氣地走了。
送走了潘若若,張敬真驚出一身汗,什麼興趣都沒有了。開啟洗手間,指指小姑娘,又指指自己的房門,無聊地回身自己回到床上。
小姑娘很高興,有錢拿,還不用做事,這種好事上哪找去。拿著那些錢,樂滋滋地就走了。
折騰了這一次,張敬還真有點累了,再加上今天旅途勞頓,趴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張敬九點多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