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張敬聞言一愣。
“是啊,呵呵呵,你剛才好運氣。沒有中招,不然明天早上,南平晚報頭版頭條的新聞,就是‘宇威新老總夜嫖未成年女,。怎麼樣?這個標題不錯吧?”
“你是什麼人?居然在這裡鬧事?張總,要不要報警抓她,放心,我上面有人!”聽了一會兒,旁邊的汪廠長也聽明白,立刻大怒,指著明慧瞪著眼睛吼道。
“抓個屁!”張敬一點沒客氣,轉過頭就把火撒汪廠長身上了,“你他媽給我聽好了。明天早上八點半,來我辦公室,晚一秒鐘,你就自己下崗吧!媽的!”
罵完汪廠長,張敬惱怒地一揮袖子,轉身就走,直奔男士更衣間。明慧抿著嘴,嬌豔的櫻唇兩端向上勾起一個月牙,拎著自己地包,得意洋洋地也走了。經過汪廠長身邊的時候。明慧還有意無意地嬌笑了兩聲。
汪廠長面如土色,大汗淋漓。自己呆在門口好久,突然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張敬在男士更衣間裡換好自己的衣服後。就叼起一支菸,像個小流氓一樣,晃晃噹噹地走出了白玉馬浴都。在浴都大門口,明慧拎著自己的包,正笑盈盈地望著張敬。明慧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她無時無刻不在笑,反正張敬沒見過她的第二種表情。只不過她的笑分濃淡而已。
“張大人,去哪裡啊?”明慧等張敬走過來,就很主動也很自然地挽上了張敬的胳膊,好像一對情侶。
“去開房啊!”張敬無聊地翻翻白眼。
“好啊!”明慧又露出了酒窩,還很甜蜜地倚在了張敬的身上,就好像張敬的要求是很正當地一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看我怎麼弄死你!”張敬眼睛看著前面的路,咬牙切齒地嘟囔。
在白玉馬浴都地東面就有一家酒店,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很乾淨,裝修得也很典雅。張敬在那裡開了一間單人房,剛一進房間,就用腳後跟把門踢關上,接著就摟起明慧,撲到了那張雙人大床上。
明慧仍然在笑,即使被張敬壓在了床上,她還在笑。她的那雙澄澈無比地眼睛,不知道是挑釁,還是鼓勵似地望著張敬,一雙手反摟住了張敬的後背。
張敬很粗暴,三把兩把就把自己和明慧扒個精光,連前奏都沒有,直接就佔領了明慧水嫩的嬌軀。
在張敬進入的一剎那,明慧忍不住皺了一下柳眉,然後便開始笑著迎合張敬。
張敬就像對待仇人一樣,大起大落,沒多久,明慧就張大了櫻唇,大聲地呻吟起來。
明慧在張敬的身下,完全變成了一個玩具,被張敬翻過來掉過去地擺弄著,汗水已經佈滿了明慧的嬌軀,連她前額處的頭髮,都因為浸透汗水,而緊貼在香額上。
當張敬長呼了一口氣,終於在明慧地身上釋放出自己全部的激情時,明慧已經徹底癱軟在床上,一動都不會動了。
“你……你是畢茂山請,請來的?”張敬趴在明慧的身上休息了幾分鐘,喘著粗氣問。
“你,你說……呢?張大……人!”明慧已經有氣無力的了,可還是笑得很甜。
“你來的時候,知道不知道……是我?”
“這……這有,有什麼,什麼所謂嗎?你……怕我?”
“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見過我……我怕過什麼人嗎?”張敬冷然一哂。
“曾經地鑽石,石手大人是沒怕過,現在的……就不一定了!”
“笑話,曾經的和現在地,有什麼區別?”
“曾經……曾經的鑽石……手大人有,有一個幾乎無敵……無敵的團隊,現在的你沒有!”明慧直言不諱。
“廢話,全是廢話!”張敬突然怒了,整個人像條魚一樣從明慧的身上蹦了起來,還指著明慧的臉,“我告訴你,有團隊我是鑽石手,沒有團隊我一樣是鑽石手,沒有人可以戰勝我!”張敬聲音兇厲,臉上的肉一條一條地抽搐著。
“可是你卻被你的女人戰勝了,要不是栽在蔣潔的手裡,你會跑到南平這小地方來?”明慧偏過頭,不看張敬,她此時粉臉上的笑容有點冷,仍然赤裸的嬌軀上汗水已經乾透。
“明慧,你不要逼我。別以為我平常不搭理你們外七門,就是怕了你們,我是不願意搭理你們。”張敬望著明慧,眼睛裡射出兩道寒芒,“我知道,你怪我當初沒讓你進鑽石手,我告訴你,我不讓你進是因為你不配。”張敬咬著牙,一字一頓地恨然說道。
聽到張敬的話,明慧的笑容頓時就凝固在了臉上,她咬著下唇,吃力撐起身體,站到張敬的面前,挺起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