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場鬥爭已經結束了,他們已經以失敗而告終,他們的CAS也隨之消亡。所以現在他們已經不是對手了,至於是不是朋友,就要看他們的態度了。”張敬說完話,微笑著轉過頭,望向明慧和方晴好。
“哈哈哈哈!”方晴好突然大笑,笑聲很爽朗,而且還笑了很久,“老大,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如果你說鬥爭已經結束,那我對你地坦然將表示欽佩,但是你說我們輸了,這個,我就只能說你有妄想症了!”
“哈哈哈!”
“哈哈哈!”
畢家父子遠遠地也笑起來,不過他們純屬就是乾笑,而且他們的心裡越來越發虛,總覺得不太對頭。
“呵呵,你老大我有妄想過的時候嗎?”張敬揚揚眉毛,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虛劃了一圈,最後指尖指向了遠處畢家父子身後的那四個警察,“幾位同志,怎麼還不行動?”張敬不再
揚聲向那邊喊道。
四個警察聞言立刻走到畢家父子面前,看了看這對父子,最後很嚴正地望向畢茂山。其中的一個人還掏出一張白紙,白紙頂頭有三個大黑字,“逮捕令”。
“請問你是畢茂山先生嗎?”
“啊?我……我,我是畢茂山!”畢茂山對瞬間轉變的局勢搞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好,我正式通知你,你被逮捕了,這是逮捕令。你涉嫌偽造供貨發票,並且栽髒他人,有什麼話跟我們回公安局說!”說完,另有一個警察走上前,從後腰掏出一把亮鋥鋥地手銬,把已經徹底傻了的畢茂山給銬了起來。
“哎,哎,你們這些警察搞錯了,應該抓的是那個叫張敬的,你們抓我爸爸幹什麼?”畢繼榮還如在夢中,急忙向警察解釋。
“我們沒搞錯,逮捕令上就是畢茂山這個名字,你不要防礙執法!”又有一個警察厲聲警告畢繼榮。
“我抗議,我要抗議,我要投訴你們!”畢茂山這時才清醒過來,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高舉著雙手,憤怒地揚聲大喊,“我是合法商人,我是南平的商界名流,還是南平工商協會的理事,你們不能抓我。”
“為什麼不能抓你,畢總?”就在畢茂山的狂言下,第一輛車的車門再次開啟,從車裡又下來了一個熟人。
看到這個人,畢茂山差點一屁股跌坐到地上,連畢繼榮地身體也猛地一晃,好像被人敲了一棍子。
這個下來的人就是南平市常務副市長,文峰。
方晴好瀟灑不下去了,他就像一個木頭人,愣愣地看著遠處發生的一切。方晴好的眉頭皺如刀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畢總,你偽造供貨發票,未經許可在供貨時使用其他企業的發票,還有汙告,隨便哪條罪名都已經觸犯了我國的法律,而且你的犯罪事實這兩天在張總的配合下,也基本查清。我勸你還是抓緊找一個好律師,法庭上你會用得到的!”文峰神容如水,淡淡地對畢茂山說道。
“哦……”
“哦…………”
雷純和宋妖虎的眼睛幾乎是同時亮起來地,轉過身一齊指著張敬,恍然大悟,才總算知道這兩天張敬為什麼消失了。
“什麼?這不可能,張敬這兩天不是被抓到政府去了嗎?”畢茂山使勁地掐自己,只想快點從這個噩夢裡醒過來。
“對了,畢總!”聽到畢茂山的話,文峰才突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你要是不說,我還忘了。其實你地汙告不是一起,而是兩起,你第一汙告宇威向建築商提供劣質鋼材,但其實那些鋼材都是你委託生產的;第二你汙告張總利用職權,透過親屬索賄。”
“我沒有汙告,那些都是真實的,我沒有汙告!”畢茂山像瘋了似的,扯著嗓子喊。
文峰看到畢茂山這付歇斯底里的樣子,不禁皺起老眉,也沒說什麼,只是向最後一輛警車做了一個手勢。
在文峰的手勢下,那輛警車的車門全部開啟,從裡面又接二連三的下來五個人。其中的兩個人是一個警察抓著一個帶著手銬、頭垂得很低的傢伙,這個傢伙就是那個王老闆,也就是畢茂山委託生產鋼材的人;還有三個人才是今天這場戲的正主兒,這三個人就是關家的三口人,關菲、關菲父親和關菲的繼母,也就是張敬的母親。
關菲的頭也垂得很低,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哦不對,應該說像一隻鬥敗的母雞。
看到這五個人,畢茂山才真得軟了下來,要不是有兩個警察左右架著他,他根本就不可能站著。
“畢總,你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