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眼已經站在馮欣之身邊的美美,“如果是的話,那太太就免開尊口了。”
雷純這時有些茫然,她意料到有一些事情,自己還不瞭解,就只能保持沉默,靜待事情發展。
“先生誤會了,這一樁
先生拒絕過,欣之又怎麼會自討無趣?”馮欣之帶著搖頭。
張敬聞言還有點意外,眨眨眼睛。
“那是什麼生意,太太請明示。”
馮欣之地明示就是拍了拍手,在馮欣之的掌聲下,張敬的面前走過來一個人,雙手向張敬送上一個大信封。
張敬也沒多問,接過信封就拆開了。信封裡有三件東西,其中兩張是機票,飛往北京的機票,還有一張是支票,足足一千萬美金的銀行本票。張敬久在商場打滾,這張本票只需要用目光一掃,就知道是十成十的東西,隨時可以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提出現金地證明。
張敬不動聲色,把機票和支票又放回了信封裡,一揚手就扔到了馮欣之面前的那張金色茶几上。
“太太這是什麼意思呢?”
“欣之想請張先生和雷小姐即刻動身前往北京,那裡本來就是你們要去的地方,並且在三年之內不要回天津。如果先生同意,那一千萬美金就當是欣之的一點心意,給先生以壯行色。”馮欣之的神情鄭重了很多,盯著張敬的眼睛緩聲說道。
雷純的情緒越來越緊張,連眼神都開始快速地閃爍,用餘光注視著張敬的反應。
張敬沒什麼反應,只是歪著頭撓了幾下頭髮,然後把已經抽完地煙隨手扔在腳下踩滅,也不管是不是會燒壞地面上的純澳洲駝絨地毯。
“要是我不答應呢?”張敬的話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呵呵!”馮欣之聞言毫無笑意地笑了兩聲,目光從張敬的臉上轉到茶几上的信封,“張先生,其實欣之早就聽說過先生的大名,也知道先生的本事。鑽石手在天津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很多朋友都對欣之說起過先生。”說著話,馮欣之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在張敬胸口地那個位置上,插著一枚胸針,一枚象徵著鑽石手的胸針。
“但是……”馮欣之突然話音一轉,同時神情也好像冷下來了一點,“您也應該知道我們宋家是一個什麼樣地家庭,應該明白什麼事您能管,什麼事您不能管。明哲保身這個道理,先生在商場中縱橫多年,應當比欣之還要清楚吧!”
“宋太太,我們什麼都不想管,也不會管!”雷純實在忍不住了,現在的氣氛讓她很難受,情不自禁地接上了馮欣之的話,“我們這次來天津純屬是宋老先生邀請我們來的,至於要我們來做什麼,我們還不知道。”雷純也覺得現在事情越來越詭異,而且背景也越來越可怕,還是置身之外比較理智。
“雷小姐,你的話能代表張先生嗎?”馮欣之微微一皺眉。
“敬哥,你快點說啊,要是沒什麼事,我們還是早點去北京吧!”雷純情急之下,拉住張敬的手。
“雷純!”張敬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他的臉色也同樣沉重,“你還記不記得,在南平我對你說過什麼?”
“啊?你說過什麼?”雷純一怔。
“我說,你應該儘快成熟起來,成為一個真正的卦手,這樣當我們離開南平之後,才能在全國的商場中迎接更大的挑戰。”張敬轉過頭,盯著雷純,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雷純蒙了,不明白張敬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一個真正的老卦,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穩重、明輕重、知進退,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這樣才可以在市場預測與探究的時候,得到最為準確的結果。你看看你現在,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就你這個道行,離錢春多的境界還遠著呢!”當著這麼多的外人,張敬訓斥起雷純來絲毫不留情面。
張敬說得雷純鼻子一陣發酸,強自忍住眼淚,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幹什麼?你這付德性給誰看呢?給我看呢?我說你還說錯了嗎?”張敬還來勁了,乾脆站起身,指著雷純,聲音更大了。
雷純猛地站起身,一隻手掩著嘴,甩頭就哭泣著向房間外跑去。
“喂,你還敢跑?我還沒說完你呢,你給我站住!”張敬的眉毛都豎起來了,衝著雷純的背影又罵了兩聲,拔腿就追。
就這樣,雷純和張敬一前一後地跑出了這間總統套房。
直到張敬都沒影了,站在馮欣之身邊的美美才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向房間裡的一些人揮揮手。
“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