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簽下代理合同,這才幾天啊,皇泰居然就運到了五十噸貨,而且還聲稱可以隨時送貨。而且按照皇泰的承諾。還可以隨時退貨,這簡直匪夷所思。
五十噸貨分發到全南平。加長的平頭大貨車要十輛才行。再加上退貨,皇泰得養一個多大的車隊?皇泰與宇威的情況不一樣。宇威是自己進原料自己生產,而皇泰是代理尚湘的貨,宇威現在可以賠本賣,皇泰不行,尚湘不可能賠本給皇泰供貨。
這些因素都加在一起,讓張敬開始質疑皇泰地財力,這畢茂山撿到金礦了嗎?哪來這麼多的錢?
雷純看到張敬沉吟著不說話。她更著急了。現在宇威地銷售才剛剛見到一點苗頭,如果讓皇泰再把鋼材商拉走,那宇威就白玩了。
“死鬼,要不要我們想點‘小辦法,?”雷純遲疑地問,還把‘小辦法,這三個字咬得很重。
“嗯!”張敬略微點點頭,一隻手輕輕地放在雷純的玉腿上。來回摩梭著,“到時候,我們去看看。看看這個老畢要玩什麼花樣!”
“怎麼去?大搖大擺地去?你確認不會被打出來?”雷純一愣。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又沉吟了一會兒後,張敬吐出這八個字。
“咣!”
“敬哥!”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個破門地聲音,宋妖虎闖了進來。
張敬和雷純現在的姿勢有點不雅,急忙坐起,看到是宋妖虎,張敬又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我說你進來之前,能不能先敲敲門?”
“嘻嘻,敲什麼門嘛,我們還扯那些幹什麼?”宋妖虎笑嘻嘻地說。
“好,那我下次進你臥室的時候,也不敲門!”張敬很認真地點點頭。
“敬哥,嘻嘻嘻,你好像本來也沒敲過!”宋妖虎鬼笑鬼笑的。
“咳,少說廢話,你那邊的事都辦好了?”張敬決定換個話題。
“嗯嗯,都差不多了,過兩天就會有原料商來南平和我們簽約。”宋妖虎很得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眉頭一皺又撒嬌似地坐到張敬的另一邊,“敬哥,人家很不容易的。那些原料商一個比一個精明,人家講了半天地價,口乾舌燥腰又痛,你幫人家捶捶背好不好?”
“好!”張敬挺痛快的,說捶就捶,一邊捶還一邊捏幾下。
“喂,你捶背就捶背,不許佔小虎便宜!”雷純突然粉臉一沉,警告張敬。
“你嫉妒啊,那我佔你便宜好了!”張敬淫笑著把另一支手又伸向雷純。
“你要死啦……啊……你別癢我,咯咯咯,喂喂,你放手啊……”
“小純姐,我幫你!”
“啊!小虎你打我的頭?”
“打你頭?死鬼,我弄死你!”
“啊……救命啊……”
在這間辦公室裡,張敬和雷純、宋妖虎三個人笑鬧了起來,生活不能單單隻有工作,該放鬆的時候就要學會去放鬆。
三個人一直鬧到中午,宋妖虎的肚子都咕咕叫了,才停下來。
“敬哥,我們去哪裡吃飯?大酒店?不好,太油膩了,要不我們去矜矜姐那裡喝湯吧!”宋妖虎向張敬提議。
“不,我們去食堂!”張敬搖搖頭。
“食堂?”這回雷純也皺起了眉頭。
雷純和宋妖虎最怕的就是在宇威食堂裡吃飯,張敬這個花花公子沒吃過當然不知道,那伙食確實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怎麼了?我們當領導地。應該經常與工人打成一片嘛!不許多說,今天中午就去食堂吃!”張敬翻翻白話,不由分說就拉起兩個美女,向外走去。
從辦公樓到食堂的一路上,張敬還不停地向兩個美女做著革命主義教育,讓她們別太錦衣玉食,堅苦奮鬥才是我們地光榮傳統。
但是,這種論調只保持到張敬在食堂裡,第一口菜下嚥地時候為止。
“呸呸呸……這是什麼玩意?這是菜嗎?”張敬幾口就把嘴裡的菜吐了一地,惹得雷純和宋妖虎嬌聲大笑。食堂裡的那些工人們都把目光紛紛地投了過來。
“咳,敬哥。你不對哦!堅苦奮鬥是我們的光榮傳統耶,你怎麼能嫌棄農民伯伯辛辛苦苦種的菜呢?”雷純突然收起笑聲。很認真地教訓張敬。
“堅苦奮鬥也得滿足基本要求,這是什麼玩意?土豆不削皮,啊,你再看看這個,茄子連蒂都不摘,還鹹得能打死賣鹽的。食堂的廚子哪僱的?”張敬瞪著眼睛問。
“嘿嘿嘿,張總。您就忍忍吧,我們都吃幾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