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了,這個時候讓秋靜陪伴他,您不是一直希望他們能在一起嗎?他會看到秋靜的好。”
“如果別人能勸得了,我還會來找你嗎?如果他有個好歹,你能心安嗎?”
“他不會就被這麼擊垮,那就不是南措了。”
清叔嘆了一口氣,“你就當是看在奶奶的面上,來看看他,不是要你回心轉意,就來勸勸他,現在只有你的話他才能聽進去。”
“我早已不是那個他心裡能依賴的那個人,很抱歉,我幫不了他。”
“楚意,你怎麼能這麼絕情。”
“麻煩你轉告他,如果他不想讓奶奶死不瞑目,就應該好好撐下去,他不是不願意看著我過的比他好嗎?那就振作起來,過的比我更好,那才是最大的報復,他有你,有秋靜,你們都是他的家人,而他對我來說,真的只是一個陌生人。”
我果斷的掛了電話,早已淚流滿面,不為別的,只為那個曾經那個真心疼過我的老人,她永永遠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們曾經做過一家人,我真真切切感愛過她的溫暖,也曾經為挽回她的生命真心的祈禱過上帝,為我的父親對他們家所做的深深自責。
我不是無情,我和南措沒辦法再回到過去,只有徹底消失在彼此的生活裡才是最好的。
晚上腦海裡都是我在楚江和香港曾經生活過的畫面,手術室外的煎熬,夜幕下的流星,還有那枚草編的戒指。
奶奶慈祥微笑的臉龐,她看著我和南措說,“你們要一輩子相親相愛,彼此扶持。”
她說,“楚意,我把南措交給你了,你好好照顧他。”
她還說,“南措,你別欺負她,她是你媳婦。”
轉眼之間,在每個人心上只剩下千瘡百孔的傷,美好的回憶現在想起來都是錐心之痛。
我給不他愛,同情對他這種孤傲的人說其實是一種羞辱。
又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顧培中來看我,他最近忙著案子,接連幾天都住在單位,熬的兩眼猩紅,象是幾天都沒睡過覺的。
我一開門就被他抱住,“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這是在院子門口,人來人往的都看著,“趕緊回去休息吧,兔子,幾天沒洗澡了,臭死了。”
“這麼嫌棄我啊。”他鬆開我看了看,“怎麼了,眼睛都腫了,哭過了?”
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