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能對我好點嗎
阿姨站起來,象是受了驚嚇,“你這是怎麼了?”
我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見南措朝她揮了揮手,“你先進房間去。”
等阿姨走了,他這才走向我,忽的抽走了我手中的書扔到一邊的沙發上,我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連這也不允許了嗎?”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你看不見我嗎?”
我冷笑一聲,好笑的看向他,“看見了,又怎麼了。”
他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你怎麼就不問問我身上的血從那兒的?”
這麼對我,還想到我這兒求同情求安慰,走錯了地方了吧。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死了才好呢。”
他手下用力,扣著我的手更緊了,“你!”
我抬起被他扣住的手,“強姦綁架,你只差沒殺人,說說,你現在還想做什麼。”
他怔了下,眉稍緩緩挑出一抹厲色,忽然湊近我在耳邊低道,“你知道我身上流的是誰的血嗎?”
我心一緊,還是忍著沒問,他想刺激我,我偏不讓他得逞。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他笑的有些邪惡,把我拉近了些,唇幾乎貼在我耳後,撥出氣息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這是顧培中的血。”
我身子一震,不信的看著他,“你把他怎麼了?”
“怎麼,一說是他的你就擔心了?”
我心跳的厲害,“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他死了!”
我並不全信,但還是很慌,用力狠狠的甩開他,“少騙人了,我不會信的。”
他看了看他身上血,“那你以為這血是誰的?”
我緊張的連呼吸都感覺被人奪去,面上還是強裝鎮定,“他是警察,你跟他能討到什麼便宜。”
“他跟蹤我,你以為我會放過他嗎?”
他漫不經心的笑,好象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他說過他遲早有一天會殺了顧培中。
我看著他邪惡的臉,驀的驚醒,他外表再完美,骨子裡其實就是個亡命之徒。
顧培中或許真的出事了,又下意識的一把扯住的衣領,尖叫道,“他在那裡,你把他怎麼了!說啊,快說。”
他看著我淡笑道,“死了,他出了車禍了,就在我來的路上。”
我只聽到自己腦海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等我有意識了,抓起他扔在桌上的車鑰匙,轉身就往外跑,我知道他的車就在外面,開著車我就能找到顧培中,我要親眼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從身後追了上來,又把扯了回去,把我把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傾了過來,從我手上搶走了車鑰匙,扔的遠遠的,我絕望的跟他撕扯著,抓著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放開我!”
他吃痛放開我,我剛想站起來跑,又被他另一隻手扯住。
現在南措對我來就象是一個索命的厲鬼,這一刻我真恨不得他死了,我看到桌上有把水果刀,我拿起狠狠的朝他手上揮去,聽到刀劃過皮肉的聲音。
聽到他悶哼一聲,鬆開我的手,下一瞬,他已經快速的擋在我跟前,有些挑釁的看著我握刀的手,“握著刀你又能做什麼,你敢刺我嗎?”
顧培中肯定沒死,因為他答應過我,會陪著我到老的,他一定在等著我去救他。
我拿著手果刀逼近南措,“他沒死對不對,你一定是把他扔在路上,讓他自生自滅。”
他臉上有一刻的凝滯,我以為我猜對了,“我要去救他,你讓開。”
我拿刀走近他,他居然不躲,任由我拿刀抵著他。他笑,“有本事你就刺下去。”
我只是嚇唬他,飛快的越過他往他身後跑,去撿他扔在地上的車鑰匙,我手還沒碰到鑰匙,突然就被一隻腳踩住。
我心思全在顧培中的身上,已經沒有理智了,這他這一激之下徹底崩潰了,手中的水果刀就朝他刺了過去,被他手扣住,混亂的爭執中,我清晰聽到利刃刺穿骨肉的聲音。
我居然就這樣把刀刺進他的身體裡,說不上是恐懼還是什麼,所有感官意識都消失了,看著他慢慢倒下,他居然看著我在笑,臉無限的在我眼前放大,我的思緒越發的模糊。
他仍然很邪惡,“我騙了你,我身上的是我自己的血,他跟蹤我,我們的車都翻了,我把他送進了醫院,手肘骨折,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刀還在他的身上,有血滲了出來,我腦子有一瞬的